骆丘白被他严肃表情逗笑,仰起头加深这个吻,捏男人耳朵,心里想着好好说着话,也不知道这只大鸟怪又是哪个弦没搭对,才突然生气。
嘴唇分开,祁沣呵斥声,“不管你信不信,总之你休想让给你弄出来个孩子,每天看着跟长得模样人在屋里转悠,简直烦透!“
说着他抢走骆丘白手里报纸,撕成碎片扔进垃圾箱里,想到自己这番话等于表达对妻子占有欲,就觉得自己对妻子太过宠爱,总是说这些甜言蜜语,未免太过肉麻,这样不好。
骆丘白琢磨明白他意思之后,笑得开怀,“喂,你其实也是喜欢小孩子吧,听张妈说过,你在胖沣沣面前都自称爸爸呢。对小动物都这样,更何况是小孩子。”
祁沣不搭理他,骆丘白就继续逗他,拉着他手说,“你别不说话啊,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
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黑色瞳孔深沉,像无边无际海。
骆丘白盯着他,很想问他“你这坚决拒绝到底是为什?都已经同意,你又在顾虑什?”,可是这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时间客厅里只有胖沣沣在不明所以喵来喵去,甩着毛绒尾巴,窝成个球,眼巴巴看着两个爸爸亲嘴儿。
这时候,祁沣开口,“祁家怪病已经传太多年。”
“你能明白出生就知道自己死亡时间在哪里,即使不在乎也忍不住每天倒数着过日子感觉吗?”
骆丘白愣,头次听到祁沣这直接明白跟他说话,这男人就像看得懂他眼神样,即使不用自己开口,也已经猜得到他意思。
祁沣抿着嘴不吭声,两个人正胡闹时候,他放在楼上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像是终于找到离开理由,僵硬抽出自己胳膊,转身往楼上走。
“喂,某人怎跟小孩子似,每次都用这种借口逃避问题。”
妻子声音在楼下响起
“三十岁之前,幸运话就是找到炉鼎,不幸运话就是死亡,所以不会要孩子,与其折磨在乎下代,宁愿他们不要出生受苦。”
“可是……你家病不是隔代遗传吗?而且现在科学技术这发达,或许……等到你有孩子时候,你们家怪病就汇好。”
祁沣冷笑声摇摇头,“天生克妻克子鳏夫命,或许等不到隔代,孩子就要被克死。”
骆丘白失笑,“这种封建迷信你也信?”
祁沣瞪他眼,脸上闪过不悦表情,接着又不由分说强硬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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