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工作人员笑笑,压低声音说,“这次比赛说到底是为选择优秀歌曲占据国内市场,所以华人会受到点点……特别优待。”
骆丘白疑惑皱下眉头,总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不过没好意思当面问出来,说声“谢谢”转身就走。
没有看到他离开,那工作人员立刻拨给音乐学院负责人打电话,似乎急于确定骆丘白身份。
报完名之后,已经临近中午,骆丘白急匆匆赶回家,小家伙已经饿得瞥嘴。
看到他进来,立刻呜嗷声,在软乎乎被窝里伸出只小胖手,副求抱抱样子。
起来,把憋小半辈子谷欠火都忘个人身上撒,那更是把人祸害到家。
骆丘白这饶有兴味想着,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猛地回过神来。
他不就是被这种人祸害受害者吗!狗屁举不起来啊,团团都他妈三个月!
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骆丘白尴尬低咳声,决定辈子跟这种“钻石王老五”保持距离,有个大鸟怪就足够,他又不是花痴小女生,下午演讲他更加没有兴趣来。
这琢磨,时间倒是过得快,又等半个多小时终于轮到骆丘白。
骆丘白赶紧帮他抱起来,亲亲他额头,又把家里最后点奶粉给他冲上,看着小家伙含着奶瓶,吃狼吞虎咽样子,他笑着戳他脸,“你这小吃货把家里最后存粮也吃光,会儿罚你跟爸爸起去逛超市,买很多很多奶粉吃。”
“啊呜……~\\(≧▽≦)/~”听到“奶粉”两个字,小家伙表情瞬间灿烂闪瞎骆丘白眼睛。
儿子很少露出这激动情绪,除非为吃……
看到小家伙跟祁沣非常像五官,骆丘白脑补下,大鸟怪那个面瘫如果抱着个奶瓶钻进他怀里露出这个表情话,其实……还挺萌。
骆丘白不厚道笑,给小家伙穿衣服时候,有
负责现场报名工作是个中国人,她看骆丘白递过来歌曲和署名之后,突然意味深长看他眼,“WhiteHill?这不是真名也不是英文名吧?”
幸亏骆丘白戴着墨镜,否则真有种被这人认出来感觉,他还不想把“小三”名声传到美利坚。
“大赛没规定定要写真名吧?”
他反问句,工作人员又看他好几眼,把他联络方式抄在张纸条上和歌曲demo放进个纸袋里,单独放到个抽屉里。
骆丘白笑着问,“不署真名难道还要区别对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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