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半天说不出句话,震惊连脸色都变,脸上阵红阵青。
掌心下面疤痕高低起伏,很长条,隐藏在隐秘部位,妻子全身上下有多光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以前骆丘白切菜伤到手指他都要心疼半天,这时候看到这种伤痕,连呼吸都不稳。
“这是……用刀子切开?”
骆丘白手覆盖在祁沣手背,看着他表情,忍不住挑挑眉毛笑着说,“要不然呢,难道还要用斧头砍?那跟团团还有命在吗?”
祁沣紧紧皱这眉头,脸色仍然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黑色瞳孔剧烈收缩,他怎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娶得是个男人,怎出趟国连性别都变,这美国果然是个妖都,是不是硅谷辐射才把他妻子搞成这个样子?
,祁沣简直抵抗不住,紧紧绷着嘴角不说话,鼻腔里全都是芙蓉勾味道,整个人都因为骆丘白突然靠近而僵硬得像块木头,“少找借口,还十个月不出门,你当自己养胎啊?”
“嗯。”
骆丘白点点头,表情格外认真,连贯笑容都没,背在身后手掌里沁出忐忑汗水。
祁沣僵下,接着嗤笑声,张嘴舌头都有点打架,“你开什玩笑!就算……就算你想掩盖那个小丑白怪来历,也不必用这、这拙劣借口,这种荒唐事情你也干得出来,到底有没有智商?!”
他嘴上毒辣又刻薄,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往骆丘白肚子上瞟,露出副被雷劈过还努力保持冷静样子,表情古怪简直没法形容。
他越想越,bao躁,眉头紧锁,风雨欲来,副眼看着要,bao跳如雷样子。
骆丘白也不知道
骆丘白虽然早就料到他会是这种表情,可是当他真亲眼看到,下子被戳到笑点,连最开始紧张和焦虑也没,心里像是突然放下块大石头,带着破罐子破摔般酣畅淋漓。
“你别看,是真。”他哭笑不得挡住祁沣紧紧盯着他古怪视线,掀起衣服解开腰带露出自己小腹。
上面有条蜈蚣形疤痕,因为破开时间还太短,没有完全长好,还透着点肉红色。
祁沣瞳孔剧烈收缩,像是连呼吸都忘记,脑袋里被放串惊雷炸弹,噼里啪啦,把他理智和逻辑炸粉碎。
就在他僵硬动不能动时候,骆丘白拽着他手放在自己疤痕上,“小丑八怪,不对呸呸呸,你才丑八怪,儿子当时就从这里被拽出来,幸好是这样,否则真想不出第二个方法把他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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