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有需求时候还会自己动手解决,现在没祁沣他连这个心思都没,那时候他以为自己这个“炉鼎”没准是被大鸟怪给坑惨,吸走太多阳=气才变成个XING=冷感。
结果现在被祁沣随便碰,他身体里谷欠望就像是突然觉醒般,火烧火燎窜上来。
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努力让自己冷静点,“团团……还在隔壁,你别乱来。”
祁沣挑挑眉毛,嘴角难得勾起抹很明显笑意,他低下头咬骆丘白嘴唇,只手不断地在他身体里进出,另只手开始迫不及待撕扯骆丘白睡衣,“那小兔崽子疯晚上,好不容易睡着,哪儿这容易被吵醒。更何况……”
他突然拉长声音,低沉醇厚声音在骆丘白鼻子和嘴唇上拂动,“实在很好奇,你到底是怎生出孩子?每次在这里灌进去东西,都流到你身体哪个位置,不应该好好检查下吗?”
,像座山样堵住骆丘白退路,只手攫住他下巴沉声道,“找借口?都年多没上床,你是不是也该履行夫妻义务,嗯?”
说着他往前用力顶顶,坚硬家伙直戳戳抵在骆丘白肚子上。
“履行个头啊,不是让你照顾团团吗?你扔下他往这边跑什,下去下去,别压着。”
骆丘白脸涨得通红,不仅是因为祁沣不要脸行为,更因为这长时间身体里没有被侵入,突然闯进来外物,让他竟然也有点心慌气短。
他抬手推他,祁沣皱起眉头,把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水光淋淋。
说着,他加大手指力度,用力戳着骆丘白MIN=感点。
“呃……你别……呜……操别按!”
骆丘白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全身泛红,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太
“你确定现在这个样子要扔下你,去找那个小兔崽子,嗯?”
沾着前=列=月泉液和肠==液手指在骆丘白脸上抹抹,留下片水渍,祁沣居高临下看着他,刚才那副被人戳破心虚劲儿已经被妻子毫不留情拒绝求又欠不悦所代替。
骆丘白大赧,呼吸都不稳,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结实有力,精壮胸膛在昏暗灯光下散发着致命诱惑力,他咽咽口水,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每次都会中大鸟怪美人计。
这时祁沣突然又把指尖往里狠狠顶进去,他“啊”声扬起脖子,接着像是被电流击中,连身前那根都亢奋挺起来。
这年多日子里,他几乎断这个念想,过着跟修道士差不多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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