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骆丘白两条腿就被祁沣架起来,然后火热石更块又次坚定又凶狠顶进来。
“嗯啊……”骆丘白发出声介于痛苦和舒服之间闷哼,从这个角度他可以完整看到祁沣是怎点点进入他。
太羞耻……他赶忙闭上眼睛。
祁沣却攫住他下巴,不让他闭眼,凶狠吻下来,下面用着更强力道次次发起猛烈地攻击,嘶哑着嗓子说,“所以以后你只能跟上床,只有才是你肉钥。”
骆丘白隐约听到“肉钥”这个古怪词语,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拉入深渊谷欠海。
骆丘白被他折腾眼眶都红,嗓子发干,全身像是悬在半空,眼看这就要到顶点,却硬生生被拽下来滋味太糟糕。
他崩溃两眼闭,俯身搂住大鸟怪脖子,哑着嗓子,张脸全红,“只有你……”
祁沣心扑通扑通掉,被妻子勾=得全身滚烫,但还是红着耳朵,假装不屑哼声,“这谁知道,反正你就吃准对你才能石更得起来,你又没有怪病,找谁不是找。”
骆丘白羞耻更加厉害,憋半天才挤出句话,“其实……对其他人也没反应。”
祁沣极力压住嘴角,仍旧副面瘫脸,骆丘白俩眼闭破罐子破摔,“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反正,自从那次在温泉池边上跟你……那什之后,对其他人就连看眼兴趣都没。”
当巅峰来临时候,随着祁沣记低吼,骆丘白突然想到个很可怕事情,他到现在还没明白团团是怎来,如果再身寸进去会不会……?
想都这种可能,他脸顿时变色,慌忙推拒,“祁沣拿出去!不能……嗯……弄进去!拿出来!”
“说可以就可以!”祁沣呵斥句,按住骆丘白反抗手腕,冲着MIN=感触猛烈地撞击,在骆丘白尖锐叫声中,堵住他沙哑柔韧声音,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哑声说,“丘白,你说这次你还会不会再生个?”
句话戳到骆丘白死穴,
“在美国这年,更是点心思也没有,都怀疑是不是被你压榨成性=冷感,还特意找点片子看,结果还是……”
“还是不行?”祁沣挑挑眉毛。
“嗯”骆丘白脸更红。
“用那些乱七八糟道具玩过自己没有?“
“祁沣!”骆丘白气脸红脖子粗,已经看出祁沣是在故意刁难,想到这个男人在床上就会变得这恶劣,他忍不住踹他脚,“你到底要不要做?麻利儿,别这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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