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祁沣脸色稍缓,甚至眼眸里还掠过丝得意。
“这是锁钥之契。”
“……什?”骆丘白掏掏耳朵,没听明白。
“风月谱上说,每个破过身名器都会自动寻找个命定肉钥,旦找到就会跟交XX合人在身体上形成契约关系,辈子只能对自己肉钥有反应,而你已经选中,所以以后你少勾=引别人,老老实实待着,反正就算勾=引上,你也只能是,别人休想动根寒毛。”
骆丘白僵半天,都没合上嘴巴,他已经对祁沣嘴里封建迷信免疫,但是谁来告诉他,自己前面那根虎虎生威小兄弟怎还能被祁沣控制,这不就等于精神阉割吗?
所以……你对其实是见钟情对不对?”
“你怎这弱智,逻辑课老师就是这教你!”
祁沣被戳中心事,简直是,bao跳如雷,骆丘白看反应已经什都明白。
他面色古怪看祁沣眼,嘴角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到压抑不住哈哈大笑程度。
他很惊奇自己竟然没有因为被祁沣利用而生点气,或许是因为已经喜欢上,所以才不会计较这些,换个角度来想,要是没有最初“利用”,他也不可能跟祁沣走到现在,更何况,知道大鸟怪从两人第次见面,就已经被他吃死死,这种恶劣又幸福满足感简直没法形容。
想到这里,他愣下,突然想到自己在美国这年里,确对别人没有反应,惟独昨晚祁沣出现,他就天雷勾地火……
当即脸色都绿半边。
“……这不可能,什狗屁选中你,自己怎感觉不出来?”
看到妻子终于气急败坏脸色,祁沣扫刚才狼狈,嘴角勾起,眯着眼睛罕见笑下,“你不记得?当初在温泉池边,可
他笑太厉害,边倒气边揉肚子,“你怎这纯情,现在连初中生都不玩见钟情这套,哈哈哈……!”
“你笑够没有!”祁沣从没有这样丢脸过,几乎要落荒而逃。
骆丘白赶紧抓住他手,眨眨眼忍着笑说,“好好,不笑,你还没说完呢,怎能说走就走?”
他翻个身,躺在祁沣腿上,舒服伸个懒腰,这种亲昵姿势,祁沣非常受用,身体僵却没有再推开他,但是也没有打算再开口。
“这件事对太不公平,你跟那个牛鼻子老道肯定是串通好,你们都知道是什狗屁名器,就惟独这个当事人自己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还提到什肉钥,那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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