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私事,那就更没必要,以为跟您这种大忙人之间应该没有什交集,哪来私事?”
祁老爷子眼睛瞬间眯起来,“骆丘白,你是打算跟直装糊涂到底吗?”
说完这话,还没等骆丘白开口,他怀里小家伙突然不舒服扭扭屁股,夜风吹得他有点冷,鼻尖红彤彤,忍不住“呜啊”声把整张脸都埋进爸爸围巾里,催促着骆丘白赶快带他走。
骆丘白歉意笑,“祁老先生,不是不赏脸,而是实在不知道你所谓装糊涂是指什,你也看到,儿子催回家,今天就先失陪。”
说完他嘴角笑容瞬间消失,没有点笑意眼睛里闪过不耐,再也懒得多说句话,绕过旁边保镖径直往前走。
老爷子看他眼,最后把目光落在团团身上,咳嗽声说,“骆丘白,方便跟聊聊吗?”
祁老爷子比年多前苍老些,兴许是因为恩将仇报事情做太多,整个人迅速消瘦,已经没有最初相见时精神矍铄。他拄着根拐杖,穿着件藏青色唐装,虽然脊背已经佝偻,却如往昔保持着个上位者气度和傲慢。
整整年,骆丘白尽量让自己忘记他长相,竭尽所能不去想这个人,因为他怕自己旦想起就会压抑不住怒火,做出什不理智事情。
从天堂被人硬拖下地狱滋味,没有体会过人永远无法想象,他梦想,他事业,他爱情和……家,全因为眼前这个老人而毁掉,他想轻描淡写掀过去这些回忆都不可能。
往事锋利,他深吸口气,让自己稳稳情绪。
那保镖没有主人命令时也没有再动,这时对面街角突
从回到S市那天起,他就已经料到会有这天,只不过没想到会来这快。
他心里起起伏伏,但是脸上却不显山露水,甚至还带上抹礼貌笑容说,“抱歉祁老先生,现在不方便,如果是工作上事情那您联系经纪人吧,现在下班时间,还有别事情要做,不好意思失陪。”
他态度非常恭敬,即便是戴着口罩和墨镜,也能听出他口气里还带着笑意,甚至临走时还不忘给祁老爷子鞠上躬,让人点错处也挑不出来。
骆丘白抱着团团转身就走,祁老爷子旁边保镖当即拦住他去路。
祁老爷子没想到骆丘白竟然是这种态度,当即眼里闪过丝不快,可是看着紧紧缩在爸爸怀里小家伙,他又咳嗽声沉声说,“骆丘白,要跟你聊是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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