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把他裤子往下拉拉,浓密毛发翘出来几根,用手摸有些扎手,下面还没有挺起家伙已经是很可观形状,让人看眼就忍不住咽咽口水。
“祁先生,要打针,可能会有点疼,所以们迫不得已要采取点非常措施。”医生声音非常轻,在浓重夜色中飘散开,简直比悄悄话还小声。
他从病床上找到四条束缚带,把祁沣四肢全部绑起来,然后轻轻笑笑,脱掉鞋子爬上病床。
压在男人身上,动不动盯着他五官。
不得不说,上帝实在是有点偏颇,给男人雄厚家世,还给他这出色五官。夜色中,他脸上刀削斧凿线条更加明显,嘴唇微微抿起,剑眉星目微微垂着,沉稳内敛,还带着丝不易察觉孩子气。
丘白撂下“活该”两个字,看着祁沣背影,啧啧两声,他家大鸟怪看来这次是真生气呀,那可要好好哄哄。
***
夜幕降临,骆丘白房间里仍然人满为患,自从他受伤以来,每天都有很多人去看望他,祁沣好不容易抓住次机会,还被叶承和那几个不长眼打断,所以今晚注定又是孤枕难眠。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给骆丘白打电话发短信都没人回,他冷哼声把手机扔到边,蒙上被子准备睡觉。
临睡之前,护士铃响起来,说是会儿有人进去给他打针,祁沣应付声,躺在床上会儿就睡着。
医生心猿意马,骑在男人结实小月复上,忍不住低下头吻吻他嘴唇,舌尖点点舔着,从嘴唇到喉结,从脖子到耳垂,当舔到耳蜗时候,他轻轻呵口气,低声说,“先生,你有没有爱人?没有找行不行啊?”
接着他感觉
夜深人静,病房里安静极。
这时房门“咔嚓”声响,接着个穿着白袍大夫走进来,回身锁上房门,手里端着针管和托盘,慢慢走到床边,轻轻碰碰他,“先生?祁先生,要打针。”
祁沣迷迷糊糊中有意识,想起刚才那个护士铃也没有说话,只是哼声算是答应。
这时双带着凉意手开始解他扣子,粒粒,把蓝白条病号服完全解开,露出里面精壮结实胸膛。
淡淡月光下,男人古铜色皮肤紧致有力,像是蒙上层性感光泽,把他沟壑纵横腹肌勾勒淋漓尽致,胸膛上好几处伤痕,肋骨处还缠着白色绷带,粒褐色RU==头露在外面,顺着胸口往下到小腹,两条明显人鱼线被收进内裤边缘,带着强悍雄性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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