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看着大鸟怪和儿子这副德行,默默地抚额,直接被气笑,妈,这叫什事儿!
过没几天,老爷子和孙道长也知道这件事。
老爷子病最近段时间有点起色,用医生话说,人老这心思就得放宽,总想些复杂事情定短寿,自打老爷子把昆仑彻底交给祁沣和骆丘白,自己颐养天年准备等死时候,他病倒不至于随时有生命危险。
可就是这样,他仍然不方便下床,但这并不妨碍他去看曾孙子决心,孙
怀孕也没什大不,该吃该喝,熬过十个月之后医院里躺就万事大吉,但骆丘白偏偏是个男人,还是个顶着明星光环男人,压根没法去医院检查。
为确保孩子万无失,祁沣下血本,直接买下家私人医院,所有仪器全部从国外进口,叶承那边也能帮就帮,特意把他叔叔请回国,专门给两口子帮忙。
有专业医生指导,祁沣仍然不放心,天天像热锅上蚂蚁似,没有刻闲着,不是观察骆丘白肚子,就是研究各种食谱和孕期注意事项,他不放心别人来照顾,从洗澡到吃饭全部他个人来做,可是他手艺实在是太糟糕,每天做出来东西都很惊悚,吓得团团天天扑到骆丘白怀里可怜兮兮说,“爸爸,求求你快让弟弟出来……团团唔……要饿死……”
骆丘白哭笑不得,又拦不住祁沣狂热,天天吃着各种奇葩汤汤水水,嘴里都快淡出鸟,实在是苦不堪言。
最惨烈不是吃饭,而是祁沣不允许他出门。
自从祁沣知道自己又要当爸爸开始,彻底把骆丘白当成玻璃人,好像随便动下就要断胳膊断腿。
有次骆丘白从楼上下来,最后两阶楼梯很矮,也就是十厘米不到,他就像平时那样步迈下来,正好被祁沣给看见,当即大鸟怪脸色就变,扔下手里本《准爸爸孕期指南》下子把他打横抱起来,急躁说,“这高你也敢往下跳,不要命?!肚子疼不疼,用不用叫医生?”
“……”骆丘白看着那十厘米楼梯,脸黑线,“……你太紧张,当年有团团时候自己骑自行车都没问题。”
“所以儿子现在才这蠢!都是因为胎教没做好,在肚子里撞傻脑袋!”祁沣跟放豆腐似把骆丘白抱到躺椅上,仍旧脸严肃。
旁边坐在地毯上正搂着胖沣沣团团小嘴扁,两只大眼睛迅速聚起水汽,可怜兮兮“唔啊……”声,玻璃心当即碎地,弱弱撅起小屁股把脑袋藏进地毯里,表示太伤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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