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捂着脖子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胸膛起起伏伏,恐惧像只看不见巨手绞拧着他,疯,肯定是疯,他到底得罪什东西!
惊魂不定中传来声电流啪嚓细响,卧室角电脑屏幕忽然亮,行鲜红大字出现在屏幕上:“戊申月甲子日,死期将至。”
林言抖着手拧亮台灯,眼前幕几乎让他呕吐出来,四面墙壁,窗户,无例外涂满鲜艳道道红漆,淋淋漓漓,打着个又个红叉,连玻璃上都不例外,像诅咒,又像阵法,把他困在这方寸之地中。
林言低头,白浊还沾在自己性器和小腹上,连带着衣服也被前端分泌液体染脏大块,红色丝绸被沾湿,像干结血迹。
红色衣服?
舒服,真很舒服。
从没在春梦中仅被人用手抚慰就兴奋成这样子,林言不安分翻转身体,侧身时冰凉手掌沿着他绷紧腰肌划上去,划至前胸,贴合胸膛抚摸。林言全身都被冰冷包裹着,禁不住颤抖,因为冷,也因为情欲。
攀至顶端刻脑子里过电般空白,林言弓着身子竭力压抑涌到喉咙口闷哼声,然而形式却突然变,只手扣住他牙关用力掰,张嘴瞬间呻吟混合着气流溢出来,绵长“呵”声,然而下颌痛厉害,那手像杠杆样撬开他颌骨,毫不犹豫地扣上他喉咙。
谋财害命?!
喘不过气,气管被死死掐着,脸胀通红,林言几乎在瞬间清醒,这不对劲,这根本就不对劲!
林言颤抖抬起胳膊,他身上穿东西,大红丝缎,黑色滚边,密密匝匝
周围漆黑片,林言被掐呃呃直叫,然而那手力道拿捏极有技巧,偏偏给他留线生机,血冲往脑袋顶上却绝不气,本来就褪至大腿处内裤被人拽下来扔到边,冰冷手指从后面硬生生顶入,根,两根,三根,毫不犹豫进去再抽出来,循环往复。
疼痛和窒息让林言浑身被冷汗浸透湿,仅有意识告诉他,他正被个看不见东西按在床上施,bao,他喘不上气,眼珠凸出来,太阳穴血管被勒突突直跳,林言想掰开扼住自己喉咙手,但它像钳子样力大无穷,气流从狭窄喉管通过发出尖锐哨响,命悬线。
“来要你命。”
阴沉男声在耳畔响起,湿滑冰凉东西正碾磨他耳垂,变态而疯狂地吸吮他耳廓。林言表情已经扭曲,心脏咚咚狂跳,躲不过去,见他娘鬼!
仿佛又是在瞬间,那股蛮力消失,像来时样不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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