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您说那个算命长什样?”
中山装想想,回忆道:“老长时间,记不太清楚,看着四五十岁男,跟差不多高,头发剃很短。”
林言咽口口水,把地址输进手机导航,绿色路线图段段显示出来,朝西北角路延伸。
没错,林言盯着左上角那个表示目地红点,在心里轻轻念道,找到你,庙主人。
洞走廊,心里突然升起阵不祥之感。
也许是跟自己样查资料路过而已,林言安慰自己。适时太阳换个角度,几缕松散光柱从树叶间隙透射进屋子,没有温度浅黄,光线里尘埃起起伏伏,落在深棕色桌面上,侧光看去薄薄铺层,棵仙人掌浇多水,叶子没精神软垂着。
“哎,想起来,等等。”中山装声音中闪过丝兴奋,在玻璃柜下层扒拉半天掏出件旧夹克,个口袋接个口袋翻找起来,半晌从衬里个小兜中摸索出张皱巴巴纸条,翻来覆去研究会,念叨着:“对对,就这张。”
中山装把纸条往林言眼前拍:“地址,还有电话。”
林言表情下子松弛。
时至中午,天气热起来,中山装打开风扇,扇叶嗡嗡声和文件被吹动哗啦声响个不停,林言把电话夹在耳朵下面,另手握着笔在笔记本上随手涂鸦,因为紧张,笔尖都微微颤抖。
“嘟……嘟……”
“……您拨打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连续四遍电话留言声音传来,林言和中山装交换个眼色,扔下听筒,疲倦伸个懒腰。目光移到纸条下半部分,用铅笔随手写地址看起来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林言烦躁扯扯领子,想把扣子解开透透气,突然想起来脖子上串吻痕,吓得急忙把扣子又系回去。
饮水机响起哗啦哗啦水声,接着是串咕嘟声响,个念头闪过脑海,林言端着杯子愣在原地,像只锤子往脑子重重敲下,咚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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