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径直冲女孩走过去,“怎这是?在楼上住院,正好来看看你。”
薇薇父亲脸上覆着层阴霾,阴沉道:"别问,她不会回答。"
床上女孩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发生事,白皙脸浮肿厉害,脸颊横亘道道血痕,隔夜脂粉还没有卸掉,香槟色眼影,跟生日宴那天用样,相比舞台上活力四射她像换个人,抱着膝盖面露惊恐。
林言手还没有碰到她肩膀,薇薇猛地哆嗦,呆滞哀求道:“不要割舌头……不要割舌头……”说完突然开始用指甲抓自己脸,边声嘶力竭大叫起来,林言惊得急忙后退,与此同时病房门砰声开,几个护士冲进来按住薇薇,针镇定剂过后女孩颤抖着重新瑟缩成团。
“过完生日第二天她就成这样,医生说受强烈精神刺激。”薇薇父亲显然已经习惯她这副样子,愁容满面从兜里摸出盒烟,刚要抽突然想起这里是医院,又塞回口袋,“脑CT结果还没出来,你坐会儿吧,她不认人,谁都不让碰,翻来覆去只说不要割她舌头。”
“小林,薇薇过生日你去没去,这东西是谁知道吗?”男人说着去掏口袋,“回家后她直抓着这玩意,把她手撬开才拿出来,你认认是谁,他妈宰那臭小子!”
宽大手掌平平展开,块翡翠怀古躺在手心,莹润通透,挂串绛红穗子,林言几乎用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那东西是萧郁,在沈家园买来亲手给他挂在腰上,怎会出现在薇薇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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