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没
下人们对视
眼，随后应
声是。
等下人都走，江柔喝口茶，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道：“你们这两月过得如何？”
顾九思和柳玉茹对看眼，顾九思无奈笑笑：“尚可吧。”
“都遇见些什
，说来听听吧。”
江柔是想知道他们发生些什，放在往日，顾九思自然是明白
，他会五十说出来，然而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张张口，却是什都说不出，许久后，他简短道：“
回去救爹，玉茹救，然后爹没救出来，把火……去。”
好地段，到门口，柳玉茹就知是顾家风格。这宅子原本就是个江南人士建起来，保留江南园林特色，在望都这种水源不算充沛地段，在院落中修建水榭。
柳玉茹和顾九思站在门口，跨过火盆，接受江柔用艾蒿沾水轻轻拍打在头上、肩上。
这个仪式让柳玉茹有种莫名放松感，仿佛是昭示着场灾祸结束，段崭新人生开始。
两人起进屋里，屋内欢歌笑语，柳玉茹和顾九思瞧见张张熟悉面孔，他们生动同顾九思柳玉茹打着招呼，叫着声声“少夫人”“大公子”，瞬之间，两人都有种仿佛还在扬州错觉。
顾九思不由自主拉住柳玉茹手，柳玉茹抬头瞧他，顾九思轻轻笑笑，却是道：“这时候你在身边，觉得真是太好。”
江柔听着，她面上很镇定，似乎并不意外，然而开口时所有人都听出她音色间沙哑：“后来呢？”
“水路行不通，们就走陆路，沧州旱灾，加上战乱，路就走得长些。”
顾九思轻描淡写说他们经过些什，江柔知道从顾九思这里应当是问不出什，于是她也没再说话，随意和顾九思聊几句，就让他先下去。
等他走之后，江柔目光落在柳玉茹身上。
“究竟如何，”江柔平和道，“你说吧。”
因着两人回来，饭桌上有不少菜。和过去生活自然是不能比较，但是对于刚刚经过灾荒两个人来说，这简直是大餐。
家人饭桌上笑着说话，没有任何个人提起顾朗华。他名字仿佛是个禁忌，谁都不敢多说什。
饭吃完时候，还省下许多，看着饭菜端出去，顾九思皱皱眉头，柳玉茹瞧着，心里也有些难受。
或许是明白过食物多珍贵，看见食物被这糟蹋，就难免会生出几分心疼。
于是柳玉茹叹口气，拦住下人道：“吃东西也别倒掉，看看外面有没有需要人，需要就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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