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柳玉茹没有做声，她扭头看向洛子商，平静注视着他，洛子商笑意盈盈，笑容里不见半分恼怒，继续道：“在下诚心请教，绝无问责之意。”
“洛公子既然问出这话，想必
切都是清楚
，”柳玉茹神色平静，“
走之后，把留下人抓来拷问下，不就清楚
吗？还问做什
。”
“毕竟不是本人，有诸多细节，怕那些人也不大清楚。”
洛子商低头
“来东都正常，”柳玉茹平和道，“却不想，洛公子在扬州日理万机，也来东都？”
“东都繁华之地，天下人都向往，洛某自然也不例外。”
洛子商看眼周边，接着道：“柳老板打算去哪里，洛某送你程？”
“不必，”柳玉茹转头看向雨幕：“在这里等会儿，家人很快就来。洛公子若是有事，妾身就不打扰。”
“倒也没什事。”
位置没？”
“说，”印红回到，“近得很，很快就到。”
顾九思遇到印红时候，柳玉茹等得有些无聊。
账已经结，再回去她也觉得麻烦，便靠在门边等着人，后面说书先生不讲时政，讲起白娘子故事来。断桥大雨，许仙撑伞而来，那是八十四骨紫竹柄油纸伞，上面绘正盛开玉兰，雨珠顺伞而下，迎风浥露，衔珠垂首。
柳玉茹闲来无事，伸手去接飘过来细雨，而后便见这空荡荡大街突然出现个人影。
洛子商走到柳玉茹边上，收起伞来，声音平和道：“初来东都就遇故人，在下心中喜不自胜，便陪着柳老板等着家人，聊上两句吧。”
“与洛公子，似乎没什好聊。”
柳玉茹收起笑容，静静看着雨幕：“洛公子不如进屋去喝两杯茶，看看这东都大雨，也比干站在这儿，陪着个妇道人家得好。”
“怎会没什好聊呢？”
洛子商轻笑，他声线极低，带种难以言说低沉：“咱们聊聊柳老板在扬州是如何避开禁令哄抬粮价，这样也好啊。”
期初是看得不大清楚，她也没在意，但对方行到路正中时，她突然就看清对方面貌。
柳玉茹收回手，不由自主绷紧身子，面色平静坦然。
而对方见她动作，便轻轻笑，他从容而来，持伞站在柳玉茹身前，含笑道：“柳老板。”
柳玉茹笑起来，仿佛什都不知道般，恭敬回道：“洛公子。”
两人没有说话，其实双方心里都对所有事清二楚，然而却都装作什都不知道般，洛子商没有提顾九思，只是道：“柳老板也来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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