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玉茹在他背上，她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
。顾九思背着她，咬牙忍着脚上
剧痛，
步步往外走去。
所有人注视着他们，不敢阻拦，柳玉茹神智有些糊涂，她觉得困，她怕睡过去，她知道这次睡过去，或许就再也见不到顾九思。
她趴在顾九思背上，抱着顾九思，神志不清问：“九思，
是不是很喜欢你？”
“是啊，”顾九思眼眶发酸，“喜欢得命都不要。”
“柳玉茹，”顾九思吸吸鼻子，“你少喜欢点，好不好？”
，她靠在顾九思胸口，听着他心跳，低声道：“九思，这个人，霸道得很。”
顾九思哽咽着没有说话，柳玉茹靠着他，闭着眼道：“谁想嫁给你，也得踏着命过去。”
顾九思听到这话，身子微微颤抖。
“傻姑娘……”他眼泪落下来，猛地抱紧她，“傻姑娘。”
柳玉茹听到这话，在他怀里轻轻笑起来。
柳玉茹听着，不由得笑。
“没办法，”她低喃，“下辈子吧。”
“下辈子，少喜欢你点。”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想要树上朵花，许多孩子都想要，她个小姑娘，就和人打得头破血流，咬牙抢到那朵花。
这
多年，她性子始终还是没有变过。她要东西，拼命，她也要要。
“九思，”她觉得有些疲惫，说不出困意浮现上来，她低喃道：“背回家。”
“好。”顾九思沙哑出声。他将她翻身背到身上，抬眼看着无尽宫城。
天边彩霞美不胜收，他身着白衣，散着头发，身上伤痕累累，走路瘸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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