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路往大殿之中行去,宫人们认出他们来,都是惊疑交加,而殿中舞姬广袖翻飞,范玉坐在高座上,震惊看着门口出现人
“不知道人言会伤人,不知道无意中个玩笑会毁掉个人辈子,会用大半辈子,费尽心机和父亲斗争,想要向他证明自己。”
江河静静听着,没有言语,顾九思抬起头来,看着前方晃动车帘,接着道:“听刘善说,陛下在先帝临死时,最后问先帝句,是天下与他,谁更重要。你们或许不明白这句话,可却是懂得,想陛下,内心之中,其实非常在意先帝。”
“儿子都会很在意父亲吗?”
江河垂着眼眸,张合着手中小扇,顾九思摇摇头:“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在意自己父亲,可是许多人,会在意自己人生。”
江河抬眼看向顾九思,顾九思看着江河,声音中颇有深意:“父母是个人起点。”
大人催烦,便不好。”
刘善笑着应声,洛子商听到这刘善和范玉对话,笑着低下头,也不出声。刘善看洛子商眼,心中颇为不安。
范玉百无聊赖敲打着桌面,又等会儿,不满道:“三位将军来迟也就罢,贵妃呢?她也堵路上?”
“奴才让人去催催。”
说着,刘善赶紧下去,让人去催西凤。
江河没说话,许久后,他骤然笑开:“你说得不错。”
“件事执着太久,就会成为执念,”顾九思见江河似是明白,收回眼神,慢慢道,“所谓执念,都需要个结束。”
江河应声,转过头去,看着车帘外忽隐忽现宫墙:“你说得没错,”他低喃,“所有事,都需要个结束。”
两人说着,马车到大殿门口,他们走下马车,周边有人露出诧异目光。
可没有人敢问话,因为顾九思、江河、望莱三人都没有丝毫畏惧,站得坦坦荡荡。
而这时候,西凤专属贵妃马车正慢慢往前挪动,顾九思身着暗红色外衫,内着纯色白衣,发丝用布带束半在脑后,挺直腰背坐在马车上,他双膝上平平放着把剑,纯黑色金边剑鞘,形式古朴庄雅,剑下压着本册子,册子上没写书名,看上去极为厚实。
江河和望莱各自坐在边,江河金袍玉冠,摇着扇子道:“你让伪造那个册子,到底是要做什?”
“想试试。”
“试试?”
江河有些不理解,顾九思低下头,拂过手上册子,慢慢道:“舅舅,其实如果没有遇到玉茹,没有发生这切,或许也会直是个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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