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咽口唾沬。
秋叶缓缓地眨下眼睛。“那里就像放着个很大人偶……明白那不是人偶,但大脑某个部分拒绝接受这个事实。就呆呆地站在那里……动不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也无法挪动脚步,就连从那个看起来像人偶东西上移开目光都做不到。”
“以前你说过是‘大’字形……”
“嗯。”秋叶看着点点头,“就在这个桌子上,像个大字。”
“那是谁?”
“那时是学校管乐社。”
“哦。”这是第次听说。
“那天除,家里还有父亲和他女秘书,还有姨妈。姨妈是母亲妹妹,母亲去世后,她经常到家帮忙做家务。从二搂下来时,那边门开着,就像现在这样。”秋叶指着客厅门说道,“完全感觉不到有人,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才知道姨妈出去买东西,父亲则去大学。”
“大学?”
“父亲是大学里经管学院客座教授,没跟你说过吗?”
想到接下来话题会让她露出这种眼神,不禁有些害怕。还是不要打听得太深入——男人狡猾在内心苏醒。很关心她,但要是牵扯到不好事就糟糕。可嘴却擅自行动起来。“要是你愿意说,就想听。”
“真?你听可能会打退堂鼓哦。”
“不会。”逞强道,“想知道是什让你痛苦。”这倒是真心话。
秋叶拿过酒杯。里面还剩下点白兰地。
“你还是别喝。”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腋窝下汗水淋漓。
“你做个减法
“你只说过他从事过很多工作。”
“其中就包括大学教授。”
“真厉害。”嘟囔道,难怪住得起这宽敞房子。
秋叶做个深呼吸。直觉告诉,就要涉及事情核心。
“站在门口向房间里看去,似乎谁都不在。沙发上没有人,旁边也没有人站着。但刚踏进房间步,就感觉不对劲。那时还没能马上明白缘由。有那几秒钟,就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琢磨,然后便往桌子上看去。你可能觉得不可思议,那之前看沙发,却完全没看桌子。”秋叶指尖抚摸着光洁桌面,“看到桌子瞬间,大脑片空白。”
“想边喝边说,不行吗?”
“……那你就少喝点。”
秋叶仰头,纤细喉头动下。她叹口气,看向远方。
“那是上高中时候。学校放春假,待在家里,在二楼自己房间里练习单簧管。”
“单簧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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