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
结果完全没问案子事,就这样和秋叶告别。在回家出租车里,多次扪心自问。
真爱秋叶吗?
如果爱她,就应该相信她。
即使十五年前她真是凶手,如果爱她,就应该做好和她起赎罪心理准备。就算即将超过诉讼时效,她伤痕也应该没有消失,治愈她伤口难道不是爱人责任吗?
话。你说宁可拋弃家庭也要选择,相信那不是谎话。”
又次无言以对。秋叶话是想都没想过。握着床单角,茫然无语。
“你怎?”秋叶疑惑地歪歪头,“说得有什不对吗?”
“哦,没什。”赶紧摇头,“你说得都对。只是你态度忽然百八十度大转弯,时有点回不过神。”
“所以说想很多嘛。”秋叶握着手,“雨棒。”
“从今以后,各种辛苦就会像漫长雨,但只要和你在起,就能忍耐。”秋叶话渗入内心。这句话确感动,但不能否定,在感动之余,这句话也狠狠地刺痛内心埋藏狡猾。
“和雨棒有什关系?”
“不是说吗?只要两人牵着手,无论下多冰冷雨都不会冷。只要有彼此温暖,就能直等到雨停。没有不停雨。从今以后,各种辛苦就会像漫长雨,但只要和你在起,就能忍耐。”
终于明白在中华街那家民间工艺品店里,秋叶为什热衷摆弄那根雨棒。她是在确认自己决心。
“你能牵手吗?”秋叶问道。她眼里罕见地透出撒娇神色,但目光深处潜藏着仿佛背靠悬崖绝壁般孤注掷光芒。
无法拒绝,把她拉向,她随即扑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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