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钉宫真纪子说，发现尸体时，落地窗全都从内部上
锁，所以既没人能进屋，也没人出得去。你可能不记得。”
秋叶像是想用茶杯取暖
样双手握着茶杯，目光停留在点上。“
记得很清楚。因为根本就没醉。”
“可你说完就立刻睡着啊。”
“全都知道。在睡着
时候，你和五彩夫人竭力想要说服钉宫真纪子，说话都是醉酒后胡言乱语，让她不要当真。但钉宫并不买账。她说那是胜利宣言，还让你在醒来以后转告，心是没有时效。怎
样，说得没错吧？”她看着笑。
感觉血色下子从脸上退去。她说得都对。胜利宣言，心是没有时效——钉宫真纪子话又在耳边响起。但她说这些话时，秋叶应该是睡着。
“不介意。”
茶杯里泛起热气把带回现实。这个家不是虚幻，而是切切实实存在。这里发生过命案也是事实。既然已经决定要和秋叶起生活，就必须直视切。
“真暖和。”秋叶边喝茶边眯起眼睛。从正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还记得白色情人节晚上们去蝶之巢事吗？”
秋叶似乎没有料到会提及此事，但立刻放松嘴角答道：“嗯，记得啊。”
“好。”
们穿上衣服，走下楼梯。客厅很冷，还浮着灰尘。组合柜上摆着个装饰得很漂亮座钟，还在走，时针正指向十点。
“泡咖啡给你吧。还是说你还想喝啤酒？”
“随便……还是喝咖啡吧。”
“好。”秋叶应声走进厨房。
“你……是在装醉吗？为什要那做？”
“对不起。但没有其他方法来逃避钉宫真纪子质问。
“那你开始就别说啊。”
“那那天晚上去
“那时你好像醉得很厉害。”
听这说，她那细长眼睛盯着道：“没醉。”
“但是你……”
“说没醉。”她用不容置疑语气说道，“你继续说。”
伸手去拿茶杯。忽然觉得口渴，不祥预感像黑烟样在心里扩大。
在豪华皮沙发上坐下来。沙发冰凉，刚坐上去时，感到体温都被夺走。但不会儿就暖和起来。
再次环顾室内。想起十五年前这里曾经发生过命案，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目光停留在面向院子落地窗上，凝视着窗上月牙形锁。
过会儿，秋叶回来。她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茶杯和水壶。
“没找到咖啡，就改泡红茶，你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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