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倚着沙发办公,身边放着扎得整整齐齐信件和电报,他读很认真,蹙着眉头,边看边往信纸上写几行字。
莫青荷虽然恨他怕他,但在医院几个月也与他厮混熟,并不打招呼,随手把信件拨拉到边,
沈培楠应付着揉两下便放开手,让莫青荷侧卧,将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又霸道动起来,面喘面说:“里面紧很,进去哪还顾得上你前面那东西,你自己玩玩罢。”
莫青荷真听话抚摸会,终究觉得不自在,就放开。对他来说做这档子事是公务,说不上有多不情愿,但也没享受过,他用两只青白手抓着床单,看着沈培楠恣意表情和脸上摇曳灯影,心里臊,下面就软。
沈培楠像吃药似,整整折腾他大半夜,休息阵要次,有回持续个多钟头,莫青荷不知道他哪来劲头,跟着嗯嗯啊啊叫哑嗓子,他其实困得睁不开眼,迷糊着想会儿柳初,想会儿师父和云央,想小时候学戏大院子和送他来娘,在幻影里颠三倒四混夜。
沈培楠出身热汗,把莫青荷大腿和小腹溅满是精斑才尽兴,身下人懒洋洋地趴着,那张承受半宿欢爱小嘴时合不拢,流出粘稠白液。他欣赏着眼前美景,觉得那暖湿洞穴是片瑶池,将他这三个月里胡混脏都洗涤干净。
他在疲倦中生出种幻觉来,梦到打完仗,不再被探子盯梢,也不再在血与火里挣扎,有个懂事听话孩子做他小婆娘,白天冲他弯着眼睛笑,晚上拽着他袖子说想要,新居敞亮,世界光明,他有归宿,沈培楠把下巴搁在青荷肩上,噙着点笑,睡着。
莫青荷想着疼爱自己师兄和承诺带他过年娘,也睡过去。
莫青荷这觉睡到自然醒,太阳已经老高,沈培楠不见踪影,床边小台子上放着盏炖软烂绿豆羹和几块燕窝糕,另外附个描牡丹红漆小盒子,装着新鲜冰块。
他舀小勺尝尝,觉得够软糯,就是太甜,耐不住肚子饿直叫,便端起碗稀里呼噜喝完,又拣大块冰喀拉喀拉咬碎祛暑气,洗个热水澡,这才觉得浑身骨头都舒畅。
收拾完肚子和脸面,莫青荷对着镜子呼吸吐纳,努力练习抛媚眼,感觉自己差不多进入状态,换套簇新软葛单衫下楼。
客厅摆出迎客架势,房间被打扫窗明几净,金嫂正归置碗碟,把整套高档白瓷餐具拆开往桌上摆,阳光照,杯盘刀叉都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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