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荷捧着杯热水,吹表面蒸汽,奇道:“你赚十五万,就请吃面条?”
沈培楠白他眼,拿着两副筷子,递给莫青荷双,三下两下爬上床,盘着腿,端起碗就要大口朵颐。见莫青荷还愣着,抬起眼睛笑道:“尝尝手艺,当排长时候跟个山西班长学,那时候俩在武汉被围,化装成厨子,挑担子卖面卖馄饨才逃出来。”
沈培楠吃大口面,对味道很满意,嗯声:“在进部队前在杭州家里是
莫青荷从石头吻软化成水,险些起生理反应才作罢。
莫青荷面颊绯红,呼吸不畅,执拗不肯与他对视,沈培楠拍拍他后脑勺,压低声音道:“在车上被鸦片熏得浑身没劲,欠你个,现在还你,不准再生气。”
莫青荷识相,见台阶就下,把脑袋枕在沈培楠肩上,驯顺抱着他。
沈培楠知道房里不能安静太久,很快说:“小莫,像你这大时候,跟你样,看上谁就门心思要在起,还差点跟个小丫头结婚。后来参军,在战场滚十三年,眼看着部队兄弟前天收到家书说老婆生儿子,第二天就被炮弹炸连全尸都没有,只剩粗布烂衫寡妇来领赔偿金,时间久,就知道爱情不是你想那样,想获得个人爱,先要有负责他生认知。”
“做不到平时赌钱纳妾,战时在指挥区喝茶,赢庆功败投降,这样人,如果谁真心跟,说不定哪天就只能守着荒坟过日子。”沈培楠把姜汤端给莫青荷,看着他口气喝完,“战争天没结束,天不会谈感情,无论跟谁,你记住?”
莫青荷偏过头,突然道:“不信,你明明跟他认真过,如果不是他身份,你们早就……”
沈培楠没答话,接过莫青荷手里空碗,又撕窃听器棉花,站起来道:“今天戏唱真好,沾你光,也发笔十五万横财,规矩向是赏罚分明,罚够,该赏你。”
他低头在青荷额头轻轻吻:“等着,请你吃好吃。”
莫青荷规规矩矩钻进被子里等待,他以为沈培楠在饭店订酒席,谁知过会儿,老刘送条可以摆在床上小木几子,又端两碗热腾腾油泼辣子面。
面做很简单,香料不全,手法更称不上地道,手擀面条,有粗有细,但红通通油亮亮满满碗,看起来让人十分有食欲。莫青荷以为这是主食,左顾右盼等大餐,结果等来等去,来只有沈培楠,身上股烟火味,袖口沾油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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