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埋在莫青荷颈窝里,用只能让他个人听见声音道:“今天这事真是爽快,比在餐桌上干你还爽快,可惜那条好汉没保住,要不然真想现在就给他个排长做。”
莫青荷不知道该先为老五默哀场,还是该先把沈培楠痛揍顿,憋得脸红脖子粗,冲他低声嚷嚷:“什时候跟你在餐桌上面做过那事儿!”
沈培楠大笑,面掐他痒肉,面浑闹:“那想不想?咱们下次试试?教你几种洋派玩法,在那活儿上涂满果酱,然后慢慢舔干净……”
莫青荷名男彾,自诩在床上什都玩开,还是被沈培楠下流话说脸颊发烧,偏偏沈培楠不放过他,咬着耳朵把种种式样细细讲给他听,莫青荷止不住随他话想象,忍受着耳畔热浪滚滚,竟被他言语挑逗硬,胸前两点也硬像石子,磨着衬衫,好不难受。
这闹折腾,刚才恐惧和惊悸消逝无踪,他靠着沈培楠平复呼吸,回想川田和藤原活着时样子,以及老五离开背影,没有复仇酣畅或失去伙伴心痛,只感到说不出虚幻,像做场梦,似乎梦醒来,他还是满头华丽珠翠,站在台上唱贵妃醉酒。
这边沈培楠与莫青荷打情骂俏,日本人那边却炸营,老五易容是祖上传下来功夫,几乎出神入化,日本人查半天没有进展,夏天闷热,尸体放不住,便狠狠抽顿鞭子,在西山乱葬岗找条土沟,随便扔。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日本人分析事件经过,发现对于水谷反叛,除沈培楠和莫青荷外没有目击者,终于察觉不对劲,连夜集结部队冲到周公馆,以涉嫌谋杀罪名要求逮捕两人。
沈培楠麻药失效,正攥着被子疼冷汗淋漓,听闻消息,披上外套便带兵出门迎接,双方携带武器,直对峙到第二天中午,气氛剑拔弩张,几乎要挑起战事。
然而还没等到南京方面命令,第二天正午刚过,封周汝白所在情报组从延安截获讣告终止局面恶化,电报直接发往水谷玖在日本老家,称水谷玖同志于五年前秘密加入**国际,近年来直心系中国百姓,在藤原右希身边潜伏,于昨日下午五时,在反法西斯事业中光荣牺牲。
个小时后,俄国**组织正式通电,为“水谷同志”正名并默哀,称将永远铭记他贡献。这突如其来转变让日本人懵神,只能像吞只苍蝇,有苦说不出,灰溜溜赔礼道歉。同时,这启事件极大鼓舞中国百姓心,日本人担心再生事端,当夜便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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