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义怔:“要那些做什?”
沈培楠露出丝“不要问”暧昧笑容,似乎在暗示他这属于个人问题,适时私fd品高官不在少数,陈宗义不想打听太多,跟着笑笑,沈培楠用余光发现老刘正盯着自己,便提高
下落,每天兴趣盎然与沈培楠玩桥牌,说话恭敬礼貌,大有与他比拼耐性之意。
经过快两星期僵持,上海港水产早已经被士兵瓜分干净,他终于从沈培楠这里听到点关于船队口风,借坡下驴道:“沈兄抬举陈某,众所周知陈某是本本分分鱼货商人,沈兄检查过船,自然知道人品。”
他吐出道青烟,架起二郎腿,露出锃亮名牌皮鞋,满面春风道:“这七八条船都被沈兄扣着,没法做生意实在辛苦,秋天螃蟹正肥,这几船货呢就当犒劳士兵,希望沈兄高抬贵手,就算不看陈某面子,也别让莫先生宝贝师弟因为资金问题,连喜欢衣裳都不能买嘛。”
沈培楠对那几船烟土没有兴趣,他看上陈宗义运输渠道,此时听他主动服软,便招呼金嫂沏壶好龙井茶,亲自给他斟杯,不动声色道:“陈先生货,并没有动过,直等机会完璧归赵,今天陈兄既然提出来,倒是有个请求。”
陈宗义做个请讲手势,沈培楠沉吟道:“钱呢,是个好东西,大家都爱,但沈某是个当兵,比起钱,更喜欢收集枪支弹药,今天想与陈兄谈个生意,若陈兄满足沈某要求,别说分文不取放保护你们通过上海港,以后只要是陈先生船,直开进重庆也没有问题。”
自从北伐结束,国民党高层直暗中参与各项地下生意扩大产业,沈培楠最近名声不好,陈宗义本以为他会要求借用商船往国外转移资产,但没想到他竟要买军火。
朝周汝白和戴昌明所在牌桌瞥眼,陈宗义压低声音对沈培楠道:“军火买卖风险太大,赔本生意不做。”
沈培楠懒懒吸口烟,朝老刘努嘴,老刘早准备好,打开只皮箱,里面整整齐齐摆着排排黄澄澄金条,沈培楠道:“这是订金,要数量多,等货到,按黑市均价付款。”
陈宗义眼睛亮,暗自忖度金条数量,仿佛下定决心,端起茶杯将茶水饮而尽,道:“好,沈兄是个爽快人,喜欢,这生意接。”
沈培楠摆摆手,让老刘将皮箱撤走,又从衬衫口袋掏出张折成小方块纸片塞给陈宗义,用外人几乎听不见声音道:“如果有吗啡,你运进来多少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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