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路幻想,路听孙继成嘲讽,不知不觉竟真跑个钟头,从家中药铺前拐,出胡同口,只见辆军用吉普车正在路边梧桐树下等待,大伙儿挨个儿上车,夜晚街道清净,路通畅无阻,又过半个钟头,莫青荷跳下车,发现包括沈培楠汽车在内,共四组二十
给大家时间,带头撒丫子疾奔,回头高声吆喝道:“废物,只知道浪费时间,等当最后组让师座罚咱们!跑,都跑起来!”
莫青荷骂句王八蛋,歪歪扭扭跟两步,逐渐找到平衡,这才调整呼吸慢慢赶上队伍。老三怕他受伤,直紧张跟在他身边,边跑边小声道:“你别怪他,新兵都得挨这顿训,当初们受罪比你多多!”
莫青荷怕岔气,只能点头不敢开口,路跟随队伍奔跑,穿过黑黢黢小路与胡同,跑出身热汗,胸膛里像拉起风箱,又像升只滚烫炉子,明明秋夜风凉,他却好似闷在只巨大笼屉里,进气没有出多,小腿筋缩称团,汗水呱嗒呱嗒往下淌。
这种跑步最让人痛苦在于不知道目地在哪,沈培楠不告诉他今夜到底要做什,孙继成也不说离结束还有多久,他甚至在故意为难莫青荷,会儿让队伍跑折线,会儿变换排位,让最后名赶超第名,旦见莫青荷掌握新规律,步伐轻松起来,便悠闲跑到他身边,句接句说损人话。
“还跑不跑动,咱们可要直跑到天津去,最快也得天呐!”
“小荷叶儿,你明明是个男娃子,为什天天翘着手指头装女人?”
“荷叶儿,尝过女人滋味没?是上女人爽,还是让男人上爽?”
“你说说,师座平时都怎疼你?听说咱们师座那玩意厉害很,他晚能让你舒服几次?”
莫青荷恨不得将孙继成千刀万剐,他此时连开口力气都没有,在心里骂千遍小人得志,但发现这除让他加倍想念躺在沈培楠怀里发呆快乐外几乎毫无益处,他开始默默背诵**党宣言,想起李大钊就义时慷慨陈词,同志们翻雪山过草地艰辛困苦,想起遥远却光明延安,忽然感到自己经历根本不算什,股温暖力量自心底充盈至全身,竟让他忘却痛苦,唇边泛起微笑。
他抬头望着月亮,于疲惫深处升起坚定信念,他觉得自己跟沈培楠现在步步为营日子根本不值得,他们应该达成致,起去延安,远离乌烟瘴气大烟馆和露着大腿交际花,远离党派之争,共同参与喜乐与光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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