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嚷嚷着要夹心面包吃。”沈培楠瞪他眼,却单手撑着桌案,俯身去闻水玉芳鬓间香气,笑道:“你什时候登台?很乐意捧捧你。”
说着从钱夹掏出张钞票,卷成香烟般细长筒子,单手解水玉芳旗袍颗盘扣,将钞票筒子在她颈侧敲,卡在衣料和白腻颈子之间。水玉芳斜他眼,道:“怎见面就动手动脚,你们家人就学不会规矩。”但却伸手将钞票捏,眼里含着笑意。
水玉灵瞧见,用帕子掩着嘴吃吃笑,转头对沈立松道:“大爷,三爷把们姐妹俩晚上成果都抢去,们交不差,答应东西还买不买?”
沈立松端着杯酒,开留声机放音乐,翘着二郎腿陷在沙发里,呷口,笑道:“自然会有,明天有趟公务要上街,索性陪你们逛逛吧,有什计划吗?”
姐妹俩对视眼,倒也不推诿,个提议个补充,会儿说哪里新开洋行,会儿说哪里进批新鞋子,金项链,围巾,香水,手套,帽子披肩等开出长串,她们两位富有社交经验,知道这种场合不适宜索要钻石等太贵东西,也怕得罪老相识,便只拿小件东西充数。她们每说样,沈立松都笑着点头,最后两人都说不出来新鲜玩意,这才袅袅婷婷走,招呼莫青荷与另位姐妹,组搭子打牌去。
沈立松喝完杯薄荷酒,将玻璃杯在桌面轻轻磕,做出很无奈神色,笑着叫苦道:“你瞧这两个矫情小东西,不知道坑多少次,偏又惹人疼。”他转向沈培楠:“老三定理解苦衷,看莫老板浑身上下可没有件差东西,单论那颗钻石戒指……”
沈培楠给自己倒杯威士忌,瞥着莫青荷,道:“原来那只才好,被他生气给扔。”笑着摇摇手,“他不喜欢这些玩意,只迷书和枪,在北平时们住地方有不少藏书,可惜都是位姓周朋友财产,直没有让他得逞,枪倒是被他骗去好几支。”
牌桌传来哗啦哗啦麻将声,女客们打得尽兴,朝沙发闲坐几人斜飞眼:“那是男爷们喜欢,女人可就喜欢首饰衣料,听说外面新开家印度绸缎庄,花色好不得。”
沈立松听这话,立刻接口道:“去,去买,小妹也去,买多少都交给大哥会账。就看不惯她德行,天天跑去学校跟帮年轻人厮混,点男女防备都没有,连自己名字都给改,叫什飘萍,听着像无家可归似,终身大事也不想,穿着男人衣裳跑来跑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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