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楠诧异
打量着他，眼神暧昧起来，在他屁股上捏
把，笑道：“想
？”
他放下钢笔，手搂着莫青荷腰，叹口气：“哥累，今天不行，明天吧。”
莫青荷摇摇头：“不想要，就是想你。”
沈培楠看他脸认真，表情颇为伤感，更奇怪，整理下桌上文件，揽着莫青荷往回走，直把他送回卧房，按坐在床上，又随手放下四柱床镂雪纱帐子，俯身在莫青荷鼻梁侧吻吻，道：“明天早
还要出门，陪不你，下午三点钟左右回来，你换好衣服在家等，带你去个地方。”
莫青荷抬起头：“去哪里？”
喜欢他，半夜醒，在黑暗中盯着他结实膀子发呆，忍不住轻轻摸摸，亲亲他后背，沈培楠有起床气，睡到半被作弄醒，压着火气披上睡袍起身就走，反复几次，莫青荷就不敢惹他，他很清楚知道，沈培楠把他当个花钱养着人，当朵解语花宠着疼着，但也就是那回事。
他和杭云央不样，云央跟沈培楠闹崩，左不过是在交际场上再傍个，他要是惹恼沈培楠，不仅坏组织计划，他安全也会受到威胁，他知道太多私事和秘密，是个不能活着离开人。
小顾挨通骂，从沈培楠房间走出来，站在走廊里，如释重负呼口气，莫青荷端着脸盆和毛巾跟他擦肩而过，敲敲沈培楠卧房门。
小顾正走到楼梯口，颇为同情回头看眼。
房间门开，莫青荷闪身进去，把脸盆放在门口木架子上，搭好新毛巾。沈培楠正背对着他坐在桌边，橄榄绿军装外套披在身上，全身被台灯光线笼罩着，他后背宽阔而挺直，标准军人式坐姿，帽子放在旁，坐半天火车，头发被压扁，贴着头皮。
沈培楠凑近他耳朵，轻声道：“找到你阿娘。”
作者有话要说：PS：姓韩，驻守山东军阀韩复渠，日军侵华时不战而降，导
“沈哥。”他站在门口，低声道：“洗澡水放好，你去冲冲吧。”
沈培楠没回头，嗯声。
莫青荷站在他身后不走，他突然有点怀念在杭州那几天，那时他们站在同条战线上共同迎敌，沈培楠为补偿家人给他委屈，对他格外好。但现在回到北平，好像下子被打回原形，他做不成沈家小夫人。
沈培楠直没听见动静，往后看眼，皱皱眉头，道：“再不睡天就亮，快去休息。”
莫青荷蹭到他身边，轻轻道：“想跟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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