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今天在最危急情况下,都尽全力保住你声誉。”水谷转向他,见莫柳初神情倦怠,忍不住上前把攥住他头发,勒令他抬起头,鼻尖对着鼻尖,近距离注视着他,“你想想,只要国军情报,绝不碰你们地下组织,甚至可以保障你们安全,但你却可以在合作结束后得到莫青荷,这笔交易,不划算吗?”
他突然放开手,莫柳初没力量依托,软绵绵倒回榻榻米,没有再说话。
水谷知道他默许,露出满意笑容,但这次微笑像清风吹皱湖水,在他俊秀脸上只浮现刹那就平复下去,他不再管身边烂如稀泥莫柳初,起身继续刚才翻找,在柜子里找出块白绸手帕,慢慢打开,面容呈现出肃然神色。
手帕包裹是对染血肩章,水谷玖小心翼翼将它捧出来,放在刀架前,然后对着那对肩章和刀架上柄细长武士刀,恭恭敬敬跪下去,如位传统武士样,行个刻板而郑重大礼。
他用家乡语言喃喃自语:“藤原将军,属下办事不利,丧失位武士荣誉,理当自裁谢罪。”
:“药,给点药。”
水谷断定他没有反击力气,冷笑声,从怀里摸出只小纸包甩给他,莫柳初急急忙忙剥开纸包,找出注射器,将粉末用水兑,抖着手将针头扎进手臂,然后倚墙坐着,像干渴极人获得水源,长长舒口气。
“这批货纯,量也足够,你帮大忙,这算是谢礼。”水谷若无其事掸掸衣裳,斜睨着莫柳初,“放心,你那废物师弟还活着,不过马上就要被转送南京,猜,也活不多久。”
他诡谲笑:“除非……”
莫柳初脸汗水和泪水,被药瘾折磨筋疲力尽,恨不得立刻昏睡过去,抬抬沉重眼皮,低声道:“你又想怎样?就算死,就算死也不会出卖同志。”
“支那人是懦弱民族,支
水谷不耐烦挑眉:“想怎样?莫先生,你不要忘,们现在是互利互惠关系,国民党军是们共同敌人。”
“你师弟被秘密关押,只要你今晚帮做件事,不仅能够救他,还能让他看清沈培楠和国民党真实面目……”
莫柳初斜歪在榻榻米上,两眼无神望着天花板,冷笑道:“会相信畜生?”
水谷正翻箱倒柜找东西,突然停下动作,厌恶扫他眼:“大和民族讲究忠与义,说过话,向来不会反悔。”
莫柳初不置可否,从鼻子里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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