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原则,有天会成为比皇权更严苛束缚。”她抿着嘴唇,阳光在她侧脸勾画出道好看线条,“留下人够多,往后还会越来越多,想,应该有人替们实现生命里缺失另部分,当们处在最严苛环境里,能对自己说,至少有人远离这切,有人在沐浴着阳光,享受着真正爱情,们努力没有白费。”
她脸朝向西北,露出莫青荷从未见过严肃表情,“听说过你师弟事迹,有时觉得比起那些打鸡血老文盲,更像他,你师弟如果还在,他也会同意话。”
莫青荷闭上眼睛,阳光穿透薄薄眼皮,将视野映成片鲜红,股热流在他身体里游走,悲伤而激昂,如千万根细小钢针涌向他头皮,涌向每根手指指尖,安妮声音分外柔和:“外国有这句话,日光之下无圆满。”
他把眼睛睁开条缝,迎着晃眼光线:“你相信们能赢?”
“能。”她点点头,“决定胜负不是军事力量,而是民心。”
莫青荷右手放在口袋里,反复揉搓着那枚戒指,手心出潮热汗,他怔怔地望着安妮,然后跃而起,安妮笑着问他:“你要走吗?”
莫青荷摇着头后退,被地上枚石子儿绊个跟头,狼狈地爬起来:“不,、只想送、送送他。”
他手足无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往后又退几步,猛地转过身,朝着机场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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