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失事……实在是太不幸
。”草薙看看春菜，她长长
睫毛轻轻地颤动着，“换句话说，您成这两个孩子父母。”
“也没那
夸张啦。所幸，
父亲和兄长都留下财产，亲戚们也都热心地帮助们，所以也没怎吃苦。”御厨藤子轻描淡写地说道。
“是吗？能冒昧地问
下，您结婚吗？”
“迄今未婚，缘分未到吧。”她唇边流露出丝几不可见笑容。
内海薰驾驶车到，两人坐进后座，向医院驶去。在车里，草薙简单地介绍案件大致情况。
“能见见她吗？”
“不行。”草薙摇头，“谢绝会面，因为始终没有脱离危险状态。”
“意识还没有恢复吗？”
“是。”
春菜垂下眼睑，应该是没有化过妆吧，可睫毛依然很长。
位于东京站八重洲中央口正上方大钟显示，时间为下午五点刚过。挟裹着大量上班族人潮络绎不绝地穿过检票口，人流看起来没有丝毫中断迹象。
“是不是她们？”
听内海薰话，草薙视线转向检票口前方。两个女子正并肩走来，其中个年约五十，另个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年轻那个戴顶灰色帽子，是在电话中约定会面标记。尽管如此，草薙还是看看她脸，确信自己没认错人——果然是双胞胎，长得非常相似。
她们刚走出检票口，草薙和内海薰就迎上去。
“是御厨春菜小姐吗？”
案发时间是昨夜十时左右。通信指挥室接到报告，说是涩谷区松涛户独栋别墅中，居住在那里名女子头部大量出血，倒地不
“可是……”她开口道，“可是还是想去医院。想问问医生，姐姐状况到底怎样。”
“明白。车子已经准备好，送你们去吧。”
“谢谢。”
三人在站前等内海薰把车开过来时候，另个女子进行自介绍。说是春菜她们姑妈，名叫御厨藤子，目前在长野县家中和春菜两人同生活。
“现在房子是父亲造，也是在那里出生长大。兄长结婚后，曾经离开段时间，不过大概二十年前，兄长夫妇两人由于飞机失事去世，所以又次回到娘家，照顾这两个孩子。”
面对草薙提问，年轻女子眨眨眼，用轻不可闻声音回答道：“是。”
“是警视厅草薙。辛苦你们，从这远地方赶来。”
两个女子微微低头。
“若菜……姐姐，现在在哪里？”春菜问。
“在医院集中治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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