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联系医院吗?”
“千万别那做。也请不要打电话到宾馆前台去。”
“为什?”
“因为如果那做,先生您就不得不留在那里。”
“打完电话再离开不就行?”
“嗯,拜托。”
“那就先告辞。”鹈饲微微鞠躬,随后向门口走去。正在此时,大贺叫住他,“喂,那时判断看来没有错。”
鹈饲细长眼睛只是稍稍睁大些,“那是理所当然。先生您选择条最佳路线。正因为如此,时至今日才会没有发生任何问题。而且,从明天起就应该帆风顺吧。”
大贺点点头,“听你这说就放心。”
“请您安心休息吧。”鹈饲再次恭谨地低头,之后离开房间。
听到敲门声,大贺坐在椅子上应句,“请进。”门开,露出鹈饲那张精明脸。
“刑事部长回去。”
“是吗?”大贺答道,“真叫人为难啊,已经清清楚楚地拒绝。”
“还是希望您能暂缓出席吗?”
“他说希望能在室内致辞。尽说蠢话!奠基典礼肯定是在户外举行嘛,那致辞也应该是在户外啊。”
“不行!要是您打电话,却不留在现场话,之后事情万曝光,有人指责先生您有婚外恋,那到时候就无法申辩。先生并没有发现有异常现象,离开房间,古芝小姐情况恶化是发生在先生离开之后。所以,先生没有向任何地方打电话——应该把事情设计成这样种情况。”
大贺理解鹈饲为什会这样说。为
大贺拉开办公桌抽屉。里面藏着几块巧克力,他拿出块,剥开包装纸,放进嘴里。大贺嗜酒,对甜食也情有独钟。
和古芝秋穗交往大约两年,是大贺强行说服她。因为秋穗是专任记者,因此两人得以时常见面,但幽会话个月只有两次。常去宾馆有三个,其中之就是那家。
那天晚上,从开始起,秋穗样子就很不正常。脸色苍白,看起来很不舒服。刚喝口啤酒,就说肚子痛,而且痛得不同寻常。
大贺打电话给秘书鹈饲,简要地告知情况,询问他该如何做才好。
请立刻离开房间——这就是鹈饲回答。
“觉得应该没什问题。”
“对他说,如果知道嫌犯是谁,只需要严密警戒就行。堂堂大贺仁策怎可能会因为害怕区区个毛孩子而落荒而逃?”
“您说得没错。”
“明天会按照预定去现场,就这说定!”
“明白。已经安排好,会按预定去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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