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行人匆匆,这边时间却像是静止似。
“还以为出彩虹呢?”
“是啊……”
“那刚才你办公室地上是啥?”
“不知道啊……”
石久转转眼珠子,“看屁股呗。”
严希弹烟灰手停,咧开嘴笑,“摔碎?”
石久摆手,使出铺垫已久绝招,
“哪里,治痔疮,老毛病,个月总有那两天哇哇淌血,挺糟心个事啊。”
说完还抬眼去看严希,心想就你小子还想捅你久哥,先回去多吃点聪明豆再说吧。
易来趟,这不都要走。”
严希没有坐下,而是斜依在办公桌边儿,
“你今天不是该上班,怎有闲心上这儿来。”
石久靠在沙发上,只能仰头看旁边几近站立哥们。
从这个角度看严希腿又长又直,微微颔首,嘴上咬着烟,弧度微妙。
石久站在窗边儿,心里暖烘烘,侧过头就去揪严希领子。
严希似乎有点被吓到,手里烟都掉在地上,被他自己后退步脚踩熄。
石久厚着脸皮往上凑,
“反正你也关门,没人看见。”
严希没太大反映,
“没关系,会躲开。”
石久想回他句躲你妈逼,但又觉得他跟自己样不要脸也挺讨人喜欢。
不知道什时候雨停,太阳透过玻璃照在地上,道道,七彩斑斓。
也不知道什时候俩人并排站在窗口往外看,
早怎没发现这个逼这会勾人儿呢,真真是应那句古话,叫什来着,‘颦笑,格外欠操。’
石久硬是咽口吐沫星子,
“去医院,要不是看见你在那儿挨浇估计也就不过来。”
严希扭头从旁边移过来个烟灰缸,弹弹烟灰,
“去医院?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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