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久给伺候挺舒坦,觉得差不多,伸手开床头灯,接着掀被窝看,律师脸红扑扑,嘴里翻腾
严希趴在石久身上,亲他会后,整个脑袋瓜都挫败埋在他颈窝里,
“……来吧。”
石久心想,你让来就来啊,傻啊,好不容易给你磕药,可得看你骚着求操样啊。
这想着,石久就开始装睡糊涂,
“啊?来什啊?”
因为没润滑原因,律师底下很干,胶囊不是很好捅,而且刚进去就软,石久边镇压律师反抗边费劲巴拉往里塞,等整个中指都进去时候,胶囊已经化差不多。
抽出指头时候,律师兔子样从床上蹦起来就往厕所冲。
五分钟之后黑着脸回来,看也不看石久眼就把灯关,钻进被窝就使劲往边靠,用被子把自己卷成春卷,捂跟贞洁烈妇样。
石久怎跟他说话都不成,后来石久也有点烦,转过身就去睡觉。
觉得律师跟个事儿逼样,这长时间没见,因为这点小事就真跟自己生气,白给他做饭吃。
石久从床上坐起来,笑嘻嘻。
洗澡时候石久就想很明白,这小子整天想捅自己,哪会这好心给自己用伟哥,这时候又看律师紧张成这样,就更说明这玩意有猫腻,
“自己来啊……哎……塞多深啊?”
“……你想塞边塞去,你老往身上扑什?”
石久攒着劲把律师往床上压,掰开腿就往底下捅,
律师有点生气,
“你干嘛啊……”
石久看这个逼还端着就不理他,把人扒拉下去侧过身继续睡。
身后人可是生会气。
但后来还是伸个凉爪子把石久搬过去,而他自个儿则钻到被窝下面,含着石久老二就开始舔。
也不知道是药被严希冲干净,还是根本就不好使,石久等半个小时也不见他有啥反应,反而把自己等有点困。
把床头灯关,屋子里陷入片黑暗。
不知道睡多长时间,石久就觉得身上有点沉,迷迷糊糊有人直在亲自己下巴,嘴唇哆哆嗦嗦,口水还特别多。
石久有点精神过来,抬手摸摸,也不知道律师什时候把他自己脱这干净,脊梁骨摸着有点潮,似乎直在抖。
“你咋?”
“有说道儿没?是深点好还是浅点好?”
严希推不开他,真有点发火,
“滚……你要是敢给用这个……以后你都别想……”
石久才不管他呢。
凭什啊,就行他坏自己,还不行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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