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之后，他做
个梦，梦里是茫茫大雪，他跪在雪地里，什
都看不清，只听风雪呼呼而过，然后个声音响起来：“傅家人？”
他抬起头，狂风大作，把剑便放半截在他手中。
“别怕，
带你出去。”
然后他们就走在风雪里，那个人走在他前面，他长身玉立，独挡风雪，傅长陵就跟在他身后，他们走好久好久，傅长陵视线慢慢清晰起来，他终于忍不住问：“你是晏明吗？”
而后前方剑修回身，双凤眼带三分颜色，眼神却平如深井枯潭。
是这样吗？”
“抱歉。”
秦衍终于再次出声，可这声抱歉，就等于傅长陵猜对所有，傅长陵看着房顶，有些疲惫道：“你来就很听
话，在上官家说什信什，”说着，傅长陵转头看秦衍，颇为不甘道，“也是苏问机告诉你要这对？”
秦衍没有立刻作答，片刻后，他才道：“信你不会随意害人。”
“还信有才华。”傅长陵回得漫不经心。
傅长陵睁大眼睛，听到对方淡道：“秦衍。”
“是秦衍。”
傅长陵猛地惊醒，已是日上三竿，秦衍坐在床上打坐，傅长陵喘着粗气，随后就听秦衍道：“今日作何安排？”
秦衍立刻回声，过会儿，他终于道：“你是真有才华。”
“你又知道？”
傅长陵笑：“你怎知道？”
秦衍闭上眼睛，只道：“问机说。”
说完之后，任凭傅长陵再怎问，秦衍不肯再多说句话。傅长陵见人家不搭理他，没会儿也觉得困乏，不由自主便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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