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白注视着他，好久后，他低头取
耳钉：“那
为你带上吧。”
秦衍应声弯腰，头发垂下来，轻抚在江夜白面容上，特有
兰香在夜风里缭绕而来，江夜白面色沉静如水，他替秦衍带上耳钉，随后道：“好，你撩开头发，让看看。”
秦衍听他话，撩开头发，露出那枚红色耳钉。
月光落在秦衍身上，他通身雪白，耳垂饱满如莹玉，红色宝石缀在耳垂之上，在月光下流光溢彩，成为唯
亮色。
江夜白静静看着，言不发。
前，江夜白摊开手心，手心亮起个雕工精美木盒。江夜白打开木盒，便见木盒绸缎之上，立着颗红色宝石耳钉。
秦衍茫然抬头，江夜白笑笑：“这本是你十二岁生辰礼物。那年去东海平妖族，顺手带回来。”
秦衍没说话，他记得这件事。
他十二岁生辰之前，他还和江夜白住在起，那年为东海妖族作乱，江夜白前去平妖，这是打从他四岁之后，江夜白第次在他生日时离开他。他也想去，江夜白嫌他年幼，便让他留在鸿蒙天宫。
回来之后，江夜白重伤闭关，打从那时开始，他们便逐渐生疏起来。江夜白为他建揽月宫，将他从问月宫赶出去，而秦衍自己本也生性冷淡，于是师徒二人越发疏远。
他和十二岁已经大不样。
年近十八秦衍，早已是身姿玉立，飘然若仙，面容失去年少时那份粉雕玉琢可爱，却在流畅线条中，多几分清俊，以及，那眼角处说不出几分艳丽。
只是他惯来气质太冷，遮掩五官上那几分柔艳，整个人看上去清清冷冷，如冷泉，似山松。可当他撩起头发露出耳钉那
他从那以后没有收过江夜白生辰礼物，如今却才知道，十二岁时候，江夜白是给他准备生辰礼物。
“你小时候你娘给你打耳洞，”江夜白温和道，“觉得可惜，得这颗妖石，便给你磨颗耳钉出来。这妖石也是妖族宝贝，你带着，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同你说话，找到你位置，你若受伤，它能抵御些普通毒物，治疗小伤，还在里面放三道剑意，若你受到致命伤，它会自己保护你。”
“当时觉得适合，可惜受伤，回来就闭关，直没见到你。”江夜白抬眼看他，眼里带几分无奈，“后来你长大，便觉得不合适。小孩子带这些还好，你如今怕是不喜欢。”
“没有。”
秦衍听他说这话，垂下眼眸，在江夜白诧异眼神中，低声道：“师父送什
，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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