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桑乾君淡道:“你师父既然让你代管鸿蒙天宫,这位置你便坐吧。”
桑乾君开口,旁边人面面相觑,秦衍面无表情行礼之后,倒也不推辞,就直接坐到是桑乾君边上。
越琴在下方皱起眉头,扬声道:“桑乾君,那位置本是宫主位置,如今哪怕江宫主不在,你让他徒弟坐,怕是不妥吧?”
秦衍没等桑乾君说话,听到越琴询问,他直接道:“师父临去之前命接掌鸿蒙天宫,直到下任宫主选出,为代理宫主,坐这里,不妥吗?”
秦衍领着两人御剑而行,不消片刻,便到君子台。
此时君子台上已经是人满为患,各宗各派坐在早已定下位置上,而正上方有八个蒲团弧形排开,所有长老按照平时位置落座,其中个蔺氏长老席照例空出来,放在最边上,而玉琼真君长老席,也空着放在最边上。
昨夜事情早已传开,秦衍还没到,各宗各派就在窃窃私语,传着昨夜消息。
“听闻江宫主出事。”
“那君子台论剑还继续召开吗?”
锤砸在他心上,他不知如何理解,如何形容。
疼得他想就地打滚,却又不知道为什,在情绪上觉得自己异常镇定。
他突然明白江夜白让他修无情道意义。
至少能在人生最痛苦时候,保留份体面。
他缓会儿,深吸口气,直起身来,将江夜白骨灰放入玉瓶之中。
“你师父死时就你在身边,”越明明冷笑出声来,“你弑师罪名还没洗干净,谁知道你师父临死前到底说什?”
“无需再说这些,”桑乾君直接道,“阿衍,同家说明下情况
“如今鸿蒙天宫主事是谁?”
“江宫主死,道宗怕是又要起来,剑宗如果不是江夜白,早就被道宗压得死死,如今江夜白死,剑宗怕是要急。”
……
这些人说话没个顾忌,秦衍到,便已经听见这些人话语。
秦衍假作不知,在众人注视下到桑乾君跟前,朝着桑乾君行礼:“师叔。”
等收整好后,外面天终于亮起来,他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上官明彦声音:“大师兄,师父说大典准备好,让您过去。”
秦衍听到上官明彦话,他应声。
而后他起身来,提剑走出去。
此时晨光落在鸿蒙天宫,云羽和上官明彦在门口等着他,秦衍目光从两人面上扫过,点点头,只道:“走吧。”
云羽见秦衍句话不问他,抿抿唇,似是想说什,然而秦衍只是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却是什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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