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爹震住,自家看家狗还有这本事?!
沈轻泽不是没想过使用牛马或者水力提高鼓风效率,可算成本,穷二白青年立刻决定,还是日后再说吧。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狗居然能当劳动力使。
于是他欣慰地拍拍阿白狗头:“连狗狗也知道不能不劳而获道理,晚上给你加餐。”
颜醉突然感觉有被内涵到:“……”
沈轻泽无言片刻,从煤堆旁抓把铁锹递过去:“来都来,就干点活儿吧。这样你也能早点拿到你要兵器。”
颜醉视线落在那把沾满煤灰脏兮兮铁锹上,像是听到什好笑笑话:“你居然敢让雇主替你干活儿?可是付大笔钱。”
沈轻泽面无表情,用平铺直叙语气,慢慢细数对方欠账:“你住家,睡床,吃米,还喝药——”
说到这里,他微微顿,特别强调最后四个字:“都、没、付、钱。”
颜醉:“……”
昨天夜里沈轻泽用边角料随手给他缝,不太透气,不过好歹遮住那副吓哭小孩尊容。
当然,口罩也是要钱。
沈哥可不会放过任何个从金主口袋里坑钱机会。
炉火在连续不断鼓风下烧得越发旺盛,沈轻泽个人力量,竟干出两三个成年男子效果。
很难想象,青年看上去略显瘦削身躯,养尊处优外表,竟能长时间维持这样力气,干这样繁重粗活儿。
碎铁矿在炉内被千多度高温熔炼得通红,和煤炭、石灰石等燃料熔剂在氧气中充分反应,逐渐脱碳融化成生铁水。铁水、炉渣分别从鹤嘴状出铁嘴和出渣口流出。
炙热金红色铁水缓缓注满方塘,周遭温
他出门时并未带太多钱,仅有金币都给沈轻泽打造长枪。
沈轻泽用眼神谴责对方——别想白吃白住。
这下尴尬。
李老爹急忙抢过铁锹来打圆场:“还是来铲煤吧,这个量是有讲究。”
大白狗蹲在地上用尾巴扫扫青年小腿,十分有灵性地张嘴咬住风箱手把,竟帮着主人起鼓风。
若是换成城里那帮贵族子弟……颜醉眯起眼,微微哂,似是不屑。
沈轻泽不经意转头,恰好撞上男人望过来视线,眼神里带着饶有兴味探究。
两人对视瞬,颜醉丝毫没有偷窥被抓包心虚,反而大胆地迎上来,正大光明盯着他看。
沈轻泽手里动作不停,望着他眉头微皱:“你在那里做什?”
颜醉慢条斯理道:“身为雇主,不能来视察你们工作进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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