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民兵努努嘴,“不过咱们城里粮食也是有限,前三天用餐免费,从第四天起,就要用你们劳力换饭钱,渊流城可不养吃白食。”
“若是有人好吃懒做,或者滋事,喏,处刑架在那儿。”
昭立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忽而,人群外围传来阵喧哗。
昭立回头,隐约看见散开人群中央,道白衣人影被侍卫们拥簇着,缓步而来。
昭立好奇地指向其中个工坊:“柴火明白,可是火柴厂,是专门砍柴吗?还有那个制糖厂?是饴糖吗?农具厂和钢铁厂,不都是打铁吗?怎还分成两个呢?”
民兵无奈地瞥瞥嘴,算,为今天业绩,他忍。
“大兄弟,火柴就是根小指头长木梗,头包硫磺之类玩意,生火用,喏。”
他从兜里取出只半指宽小纸盒,拣根,在侧面轻轻擦,瞬间亮起簇火花。
轻轻吹,火柴又熄灭,看得昭立啧啧称奇。
昭立踮起脚,够着脖子往里看,那人在杂乱视野里渐渐显露身形。
他身材修长挺拔,步履从容,略长黑发,半遮着疏淡脸容,五官很是深邃,幽深瞳孔扫视人群时,宛如两颗磁石,牢牢吸引住人们视线。
昭立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沈轻泽,最中央人群开始有人拜倒,高呼主祭大人。
昭立立刻明白,这就是他全家恩人,他双眼有些发红,下意识地滑动着喉结,就这样怔怔望着对方。
直到周围人统统拜倒下去,他还突兀地立在原地,像个看呆傻子。
民兵轻哼声,心疼收起浪费根火柴盒,说着说着,又忍不住露出得意神色:
“制糖厂,据说是压榨种叫甘蔗植物,出汁水又清又甜,制成糖白花花,像盐粒子似。”
“农具厂就更不得,听说兰斯大人发明种畜力收割木质机械,用牛、马拉动就能自己割麦子。钢铁厂又扩建,那可是咱们主祭大人手建立工坊呢。”
提及这个话题,兵民立刻不犯困,打开话匣子,叨叨絮絮个没完,那架势,恨不得把主祭大人吹个三天三夜。
昭立听着听着,越发惊奇:“这难民营,也是渊流城主祭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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