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休书等于认那份婚契,那玩意儿又不是写她名字,她怎可能认?
于是她换个名字,匆匆写下:
“义绝书:
前尘已,恩怨两消,与谢长寂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勿寻。”
写完这句,她犹豫片刻,还是克制不住心中愤怒,又加上句——
,bao露!
她肯定是,bao露!
依照谢长寂那“诺千金”狗脾气,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那是婚书吗?那是欠条!
他这是利滚利两百多年,找她要债来。
”
她应声,便拿酒杯,主动伸手,干脆利索和谢长寂手挽手,仰头将酒饮而尽,随后催促他:“赶紧去吧,饿。”
谢长寂喝完酒,他低头看着酒杯,片刻后,他点点头,收手将酒杯放在桌面,声音很轻:“走。”
他这次没有迟疑,几步走出屋外。
开门那瞬间,花向晚透过门缝,才看见庭院里密密麻麻站满人,但花向晚只来得及匆匆扫上眼,就看门复又合上。
“还有:
谢无霜,你这只走狗!
谢长寂走狗!!!”
要是平时就算,可她现下带着那东西,要被谢长寂缠上,说不定没几天就会被发现。
她不能留在这里,她得走,立刻走,把那东西想办法处理干净。
今夜不跑,更待何时?
她行动得很快,不过片刻就收拾好所有跑路需要东西。为防止谢长寂等人以为她被绑架无所不用其极搜寻,她决定留书封。
她抓纸笔,下意识想写“休书”二字,可没落字,她就意识到。
谢长寂关好门,平静转身,看着庭院里长辈和合欢宫人,面上不带半点情绪。
夜风吹来,两方静静对峙。
片刻后,谢长寂终于开口:“她饿,去给她煮碗面,余下事,们之后谈。”
在门关上那片刻,花向晚再也感觉不到外面情况。
她跳起来,又布层结界在屋内,随后赶紧拆自己身上凤冠和外面沉重嫁衣,开始搜刮屋内所有用得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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