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昆虚子脸色微变。
他看着干脆利落讨价还价花向晚,憋半天,才道:“你带长寂个,已经足够镇守合欢宫。”
“这就条件,”花向晚笑起来,“明日清晨合欢宫启程,长老想好让弟子今夜过来,清晨就可出发。要觉得不妥,就把那三倍赔偿给带上,回西境,自有其他办法。”
“而且,提醒昆长老点,”她抬手敲在桌面,“西境不是云莱这样平和地方,有魔主坐镇,如果是为魊灵,个谢长寂,或许不够。”
昆虚子没说话,花向晚行个礼:“晚辈
花向晚不言,她确问得太多些。
两方僵持下来,昆虚子慢慢喝着茶,花向晚抬眼看眼桌上卷轴,想想,开口:“他喜欢?”
“应当是……”
“那这事儿不能谈,”花向晚果断起身,“不欠情债。”
见花向晚抽身利落,昆虚子急急开口:“但也可能是少主当年之死,对长寂冲击太大。”
还倒贴这多钱,他是不是有什问题?”
昆虚子拿着茶杯手颤。
花向晚皱起眉头,直追重点:“今早还看见他在历劫,怎黄昏就来抢婚?整个人看上去还不太正常样子。按理他是你们问心剑剑主,你现在这急着把他塞给,到底是有什图谋?”
“花少主,”昆虚子被她问得深吸口气,他勉强笑笑,“你真多虑。”
“昆长老,”花向晚说得认真,“两方联姻事关重大,至少要搞清楚,谢长寂到底出什问题?”
花向晚停顿下来,昆虚子看着花向晚:“如今长寂情况,谁也不敢断定。”
花向晚想想。
谢长寂对她肯定是有执念,毕竟当年她惨死在他面前,无论是对自己无能谴责,还是对她愧疚,她成为他执念,都在意料之中。
或许就是因为这份执念,他无法飞升,问心剑或者也出问题,所以天剑宗急着修复他心境,才愿意将他放到她身边来。
她权衡利弊,竖起根手指:“谢长寂送亲队伍多增百名金丹以上修士,在合欢宫停驻至少年。”
昆虚子沉默下来,好久后,他缓声开口:“他修行出点问题,对你心有执念。”
听到这话,花向晚心里有数。
谢长寂问心剑肯定出问题。
她思索片刻,追问:“什执念?到什程度?问心剑他还拔得出来吗?”
“少主,”听到花向晚提及问心剑,昆虚子神色严肃几分,“可以确保长寂不会伤害你和合欢宗。但长寂身份敏感,少主若问太多,怕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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