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云清许点头,“这贼人极为巧妙,她偷走溯光镜后,弄个赝品放在屋中。可赝品是没办法真正做到追溯过去,所以很快被宗发现,派弟子追查此贼,们追半个月,才摸清楚她情况。她本名孤醒,是玉成宗名炼器师,不知道什时候,她得个法宝,此物可以作画成真,也就是她画什,画中之物便会变成实物。她修为不高,但总有奇思妙想,有这个法宝就变得异常麻烦。”
“如何个麻烦法?”
花向晚听得起兴趣,云清许抬手扶额,似是苦恼:“她会画些怪物,比如全身铠甲老虎,又或是刀枪不入铁甲人;有时候会画个蛋壳,把们都关在里面;有时候会画扇门,打开就是粪池;有时候会画场刀子雨,满天下刀子……”
“这……有点意思啊。”
“她画这些也就罢,”云清许无奈,“她还能自由出入画中,异常难抓。每次差点就抓到,她就进画里,想把这画给烧,可烧画,溯光镜还在她身上,也就并烧。就只能看她在画里吃吃喝喝,她甚至还在画里作画,感觉她能在里面过辈子,然后你稍加不注意,她就画个传送阵,跑。”
,是因为,他们以为身上有魔主血令。”
听到这话,花向晚和谢长寂对视眼,倒也不太奇怪。
云清许苦笑起来,从怀中取出块碎铁:“就是这个。”
花向晚伸手接过,拿在手中仔细观察。
这确是魔主血令,上面甚至还带魔主气息,她抬眼看向云清许,好奇道:“这不就是魔主血令吗?你怎说,是他们以为?”
看得出来,云清许明显是被这位画师给逼得快崩溃。
“那后来呢?”
“后来刚好云盛镇出事,便自告奋勇过来。谁曾想昨天又遇见她,本想抓她,结果她突然就甩这东西给,然后没多久,鸣鸾宫人就追上来,怎解释都不听。”
“那你把东西给他们啊。”花向晚好奇,“反正是个赝品。”
“虽然是个赝品,但这是们目前从这画师手里唯拿到东西,”云清许思路很
“花少主有所不知,”云清许摇头,“这不是魔主血令,这是个赝品。”
“赝品?”
花向晚诧异,竟然能有如此以假乱真赝品?
“不错,”云清许解释着,“其实来云盛镇之前,本来是去处理另件事,此事源于半个月前,道宗宝物溯光镜被盗。”
“溯光镜?”花向晚思索着,“就是那个传说中,照到什,就能看到那个东西过去溯光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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