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不记得,天剑宗教育、贯隐忍,大概也不会记得。
就像个小孩子,个什都没经历过小孩子,能指望他多坚强?
反正等出去切就恢复如常,随便他吧。
花向晚低着头给他重新处理好伤口,又把灵兽肉给他弄好,他看不见,她手把手喂他吃。
等吃完东西,她便领着他打坐。
听到这话,花向晚动作顿,琢磨着他是不是想起什,谢长寂没有察觉她动作,她在,他才有勇气说起那个梦。
“你从悬崖上掉下去,救不你。然后就去个地方,到处都是血,直在那里杀人,停不下来。”
“这有什好怕?”
花向晚回过神,知道他怕是要想起什,赶紧珍惜自己着为数不多放肆时光,抓起他另只手:“人终有死,不是你先走,就是先走,死就死,又有什好害怕?”
“太疼。”
“好好好,”花向晚哄着他,主动伸手抱他,顺着他背,“咱们先回去,再说下去,你就真得死在这儿。”
谢长寂被她安抚着,整个人慢慢冷静下来。
花向晚这才拉过他手,先给他些灵力暖身子,将他背起来,往山洞走去。
被花向晚背在背上,谢长寂显得异常安静,花向晚给他背回山洞,为他重新处理伤口,不由得有些奇怪:“你这是突然犯什混?找不到就好好等着,还能把你扔?”
“怕。”
到夜里,他累,两人便起休息。
经她突然消失这遭,他似乎极为不安,睡觉得抱着她,就像个小孩子,每时每刻都要牵着她,触碰她。
过些时日,他身上毒素终于消散,开始可以看见东西,花向晚便领着他走出山洞,往外走去。
春缠剑招他们熟记于心,缺只是熟练,两人在雪地里往前,从第式到最后式——完全熟练掌握时,大约已经过快半年。
这天
谢长寂声音沙哑:“没有尽头路,太难走。不过还好……”
谢长寂转头,看向花向晚,他似是有些愣神:“只是个噩梦,你还好好在这里,不会离开。”
听着谢长寂话,花向晚有些心虚,琢磨着这十七岁谢长寂是太脆弱点?
当年他没这粘人啊?
想想,大概是因为什都忘缘故。
谢长寂被她用热帕子擦着手,他看不见,只静静感觉着她每个触碰。
花向晚不由得好笑:“怕什?”
谢长寂垂下眼眸,低声开口:“做个噩梦。”
“什梦把你吓成这样?”
“梦见,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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