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睡
夜，等到第二日醒来，谢长寂还在她旁边，他抱着她，好像还在幻境里相处
日子。
他们在断肠村那半年，她每天早上睁眼，都是
花向晚不说话，她睁着眼睛看着夜里，过会儿，她轻声道：“谢长寂，
不是当年晚晚。”
“知道。”
“其实你点都不解，”花向晚被他抱着，“你爱、执迷不悟，其实都是两百年前那个人。”
“花向晚，”他连名带姓叫着她名字，似乎是在区分什
，“从来都知道要什。”
过去他知道，现在亦如是。
“你以前也不睡，”花向晚睁着眼看床帐，“你都打坐。”
“现在得睡觉。”
听着这话，花向晚倒也没反驳。
他这个状态，好好睡觉休息，比打坐有用得多。
她睁着眼，好久，叹口气，认命道：“算，睡吧。”
得很近，谢长寂眼里带着克制着温和笑意。
花向晚心跳得飞快，有种做贼被抓心虚感，她忍不住往后缩缩，紧张解释：“……就是来看看你，怕你高热什。”
“嗯。”谢长寂看着她，没有多说什让她下不来台话，只问，“不如留下照看？”
“你没事就走。”听这话，花向晚快速反应过来，起身想跑。
谢长寂把将她扯回来，翻身压在身下，撑起自己半截身子，低头看她：“有事。”
他爱个人爱得慢，想件事想得慢，可每分感情，每个决定，都是他用漫长时光去理解做出。
花向晚不说话，她被这个人抱着，感觉温暖将她裹挟，人都变得软弱起来。
“不，”她看着前方，语气平静，“你不知道。”
你甚至连真正花向晚是什样、她做些什、她要做什都不知道，又谈什清楚知道？
只是这些话她不想再说，她太过疲惫，闭上眼睛，打算将切推到日后再说。
谢长寂没说话，他压在她身上不动。
花向晚推推他：“滚开。”
谢长寂从她身上翻身下去，花向晚背对着他，拉上被子，闭眼道：“有事叫。”
谢长寂没出声，过会儿，他从背后抱住她。
“晚晚，”谢长寂声音很轻，“你回来，很高兴。”
“你看着挺好。”花向晚不服气。
话刚说完，滴血就落在花向晚脸上。
花向晚愣，她怔怔抬眼，就听谢长寂平静道：“伤口裂。”
猜着是刚才弄裂，花向晚时有些不敢乱动。
看着她样子，谢长寂微微低头，埋在她颈间，轻声道：“你不在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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