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听青年终于提到正事,温容立刻激动起来,她站起身,就差指在秦云衣鼻梁骨上,怒喝叫骂:“冥惑杀了我儿少清,证据确凿,但秦少主却不肯让我杀了他,不知少主是何居心?!”
“九宗的宗主,敢杀三宫的少主。”
青年说着,语气带笑:“胆子的确很大。”
“魔主。”
没一会儿,高处帷幕之后,一个身影仿佛是流沙堆砌一般,一点点出现映在帷幕上。
看不清他的面貌,只依稀能看见一个身影,宽袍,玉冠,面上似乎是带了半张面具,他侧着脸,隐约可以看见面具的棱角。
“许久未见,”青年声回荡在大殿,根本听不出具体从哪个地方传来,他在帷幕后,轻轻侧脸,似是看向花向晚,“阿晚近来可好?”
听到这话,谢长寂在侧位缓慢抬头,看向帷幕后青年,目光微冷。
花向晚从容一笑,微微弯了弯上半身,算作行礼:“劳魔主记挂,一切安好。”
听着两人对话,秦云衣终于起身,她恭敬行了个礼,从容不迫道:“温少主遇害一事,还有许多疑点,鸣鸾宫也是基于如此考量,才没有第一时间交出凶手。”
“疑点?”
青年似乎觉得有趣:“秦少主是发现了什么?”
“据属下所知,温少主遇害当夜,不仅有冥惑在神女山,同时还有合欢宫花少主与其少君,也都在神女山上。”
听到这话,花向晚转头看过去,就看秦云衣似笑非笑:“不如让花少主来聊一聊,当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听说你拿到了两块血令,”青年语气带笑,听不出深浅,好似友人一般闲聊,“着实令本座惊讶。”
“是清衡上君帮忙,”花向晚赶紧推脱,忐忑道,“属下……属下也只是运气好而已。”
“不过,还有两块血令,已经在秦少主手中,”青年目光挪过去,转头看向秦云衣,“阿晚你的运气,大约是要走到头了吧?”
“那是自然,”花向晚垂下眼眸,立刻表态“属下不敢与秦少主相争。”
“秦少主是人人称赞的活菩萨,”青年夸赞着,“听说这次,秦少主又打算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