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众人都有些诧异。
秦风烈乃如今西境仅次于魔主之下第高手,如果秦风烈说没把握,那西境便无人有把握。
秦云衣勾起唇,没有半点退缩之意:“父亲都没有和他交过手,怎知道不是谢长寂对手?”
“花向晚婚宴时试过他,”秦风烈如实回答,颇为忧虑
察觉她目光,秦云衣笑着看过来:“看什?”
“属下走神。”
秦云裳根本不敢说自己在看什,立刻低头,然而话音刚落,还是感觉无形耳光狠狠抽打在脸上。
“不要有下次。”
秦云衣淡声警告,随后提步走出去。
好个问心剑主,好个道门魁首!
好得很,冥惑,你竟然是死在这样两个人手中。
好得很!
“少主。”
秦云裳声音从大殿外传来,听到声音,秦云衣缓慢睁开眼睛,转头看向这个吊儿郎当妹妹。
毕竟——
当年她次次输在花向晚剑下场景如噩梦般卷席而来,秦云衣捏着拳头手微微颤抖。
她不愿意去想那个“毕竟”,只换个念头。
若魊灵在花向晚这里,谢长寂,知道吗?
他不可能不知道。
秦云裳站在原地,静默片刻后,她站起身来,面上又挂上平日笑容,她平静擦嘴角鲜血,冷着眸色,转身走出去。
姐妹起来到大殿,合欢宫正殿之中,秦风烈坐在高处,左右使及三长老也早已等大殿,秦云衣秦云裳两人走进来,朝着高处秦风烈行礼:“父亲。”
“花向晚要渡劫,”秦风烈没有绕弯子,径直开口,“这怕是们最后机会。”
“那父亲在犹豫什?”秦云衣看出秦风烈迟疑,冷静询问。
秦风烈思索着,好久,才艰难承认:“没把握对付谢长寂。”
她们同父异母,虽为姐妹,秦云衣却从不允许秦云裳叫她“姐姐”。
秦云裳同所有人样,在鸣鸾宫中,叫她“少主”。
看见秦云衣看过来,秦云裳行礼:“宫主让您到大殿商议。”
“好。”
秦云衣转过身,朝着大殿外走去,秦云裳目光不由自主落在秦云衣头上那只玉兰玉簪上,那只玉兰簪明显不是鸣鸾宫宫匠手艺,粗劣许多,插在秦云衣发间,配合着素色长衫,仿佛是为某人服丧。
秦云衣下判断。
花向晚金丹修复,两人明显是双修结契,花向晚不可能在自己结契道侣面前隐藏好魊灵。
而且花向晚为冥惑种下魊灵,谢长寂身为她枕边人,怎可能不知道?
那谢长寂知道,却放任不管——
秦云衣闭上眼睛,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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