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你!”
花向晚想想,只道:“当年,你是心学剑。”
“不错,心学剑。”
听到这话,秦云衣笑起来:“比你更坚定,比你更努力,可结果呢?你永远压头。不眠不休参悟,你可以轻松顿悟;废寝忘食练习,你却可以遍就学会其他人剑法。费尽心机爬上元婴,你却已经轻轻松松高登化神!凭什?”
秦云衣扶着供桌站起来,盯着花向晚:“你凭什可以这轻而易举就过上别人梦寐以求人生?就因为天赋?因为你聪明?这不公平!”
“确,”花向晚赞同,只道,“所以,不就摔下来?”
等过来,你自己就把鸣鸾宫毁。”
“跑,能跑到哪里去?”
秦云衣面露嘲讽:“难道要辈子像个乌龟样缩头缩脑活着?”
“那至少也该给自己宗门留条后路。”
“那他们给留吗?”
“那是争结果。”秦云衣笑起来,面上带几分癫狂,“既然努力追不上你,那就走捷径。你走天道捷径,走自己捷径,若还像当年心修剑,怎能见到你像狗样卑躬屈膝讨好众人日子?”
“你喜欢看这个?”
花向晚无奈,秦云衣盯着她:“喜欢,喜欢得很。可更喜欢另件事——”
说着,秦云衣抬起手来,慢慢拔剑。
看见她拔剑,花向晚便自觉握在寻情之上。
秦云衣微微提声:“玉石俱焚?怕到时候,只要情况不对,第个对捅刀,就是他们。倒还不如将他们修为都供奉给,免得便宜你们。”
花向晚没说话,她看着面前女子。
好久,她略有遗憾:“记得你当年不是这样。”
“当年什样?”
秦云衣语气冷淡,似乎并不关心当年自己在花向晚眼中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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