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花向晚坦然承认，昆虚子
昆虚子没说话，他盯着碧海珠，想
想，又转头看看狐眠
左眼。
左右看几圈后，狐眠被他看得发毛，不由得小心翼翼道：“昆长老？”
“少主，”昆虚子想想，迟疑着道，“何出此问？”
“
在怀疑
件事，想确认。”
花向晚盯着昆虚子，昆虚子立刻便明白花向晚想问什
，他想片刻，转头同狐眠道：“狐小友，你若有事，不如先去忙？”
相思这药，用情越深，忘得越彻底。
只是骤然听见，还是会有几分难受。
好在她早已做好准备，很快平复下来，摇头道：“倒也没什希望记得，如今便好。他是回死生之界吗？”
“嗯。”
昆虚子心虚点头。
刻，才道：“昨夜，长寂他……”
“他先走。”
昆虚子知道花向晚要问什，便按着谢长寂意思，回道：“药吃。”
花向晚得话，点点头，想想，还是问：“那他……还记得多少？”
昆虚子愣片刻，他不明白花向晚这话意思，不是吃就忘吗？还能记得多少？
“……”
狐眠正想说自己没事，但立刻意识到昆虚子是想支开自己，她便硬生生改口风，只道：“先走。”
说着，狐眠摆摆手，转身离开。
等狐眠走出结界，花向晚平静看着昆虚子，等着他答案。昆虚子目送着狐眠，等她走远，才叹口气。
“若老朽没有看错，方才狐小友左眼，应是缕爱魄所化。”
花向晚松口气，想想，转头看眼房间，迟疑片刻后，她道：“昆长老，狐眠师姐，你们随来下。”
说着，她领着两人走远，昆虚子看她样子，便知她是有事吩咐，抬手设下结界，只道：“你说吧。”
花向晚见结界设下，抬手从灵囊中取出碧海珠，当着两人面又设道屏障，将整个碧海珠与外界隔离开。
看着她做事，狐眠有些疑惑：“阿晚，你这是做什？”
花向晚没说话，等确认碧海珠与周边隔离后，她抬手将碧海珠递给昆虚子：“昆长老，您见多识广，您看看这珠子，有没有什异样？”
可他也不敢多说，只答：“都不记得。”
花向晚愣，昆虚子安抚着：“他让你放心，你安心做事就好，不用顾虑他。”
“什……”花向晚语气微涩，“都不记得吗？”
昆虚子看着花向晚神色，迟疑着：“你希望他记得什？”
听到昆虚子说这话，花向晚突然清醒几分，都忘，倒也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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