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听着花向晚话,秦云裳将碧海珠握在手中:“既然是魔主爱魄,他应该有所感应,你把碧海珠给,不会被他发现吗?”
“早已隔绝碧海珠和外界感知,他今日既然没问起,日后也不会问。毕竟,”花向晚嘲讽笑,“他也不想让知道,他和沈逸尘关系。”
就像巫生,至死不想承认自己和秦悯生关系。
两人在天台喝过酒,等到半夜,终于累,花向晚站起身,疲惫道:“走吧,回去。”
秦云裳跌跌撞撞走到薛子丹旁边,去踹薛子丹:“醒醒,走。”
想不通。”
“是啊,”花向晚淡道,“而且,他本来有许多办法让谢长寂入魔,可他偏生选个最牵强理由,让谢长寂看见逸尘脸去产生心魔,如果不是因为嫉妒,是因为什呢?所以想起秦悯生——”
花向晚解释着:“当年狐眠师姐道侣,他被魔主抽取缕爱魄,之后他爱魄单独化成人形救走师姐,又变成她左眼。而他本人,好好当着巫蛊宗宗主,巫生。”
“你怀疑……”
“怀疑,沈逸尘是魔主爱魄。”花向晚斩钉截铁,“人失去爱魄,不仅仅是不失去爱个人能力,而且失去,是爱这个世间,感受这世间所有美好能力。巫生最后死时候,反应很矛盾,他羡慕秦悯生,嫉妒秦悯生,看不上秦悯生,又珍爱秦悯生经历切。你说,这是不是很像如今魔主?”
薛子丹迷茫抬起头来,秦云裳把抓着他领子提起来:“跟走,给你找个地方躲着,免得给魔主杀。”
“啊?”
薛子丹酒半醒不醒,他隐约只听到“走”“躲着”之类字眼,他恍惚想起什,含糊道:“等等,还得,还得给阿晚诊脉。”
“诊脉?”
秦云裳听不懂,就看薛子丹推开她,走上前去,把把花向晚手抓起来,花向晚迷茫看他,就看薛子丹皱起眉头,不断追问:“好奇怪啊,到底是什脉?”
“所以呢?他到底是不是?”
秦云裳追问,花向晚想想,只道:“不是。”
“沈逸尘,确是魔主缕爱魄,可他已经进入轮回,成个完整人。”花向晚转头看着碧海珠,目光温和,“他所作所为,都是沈逸尘,和魔主无关。”
照顾她是沈逸尘,陪伴她长大是沈逸尘,劈尾上岸是沈逸尘,为她而死是沈逸尘。
最后在磅礴大雨中,化作谢长寂模样,呕着血问她:“要是他样子,阿晚,会不会,高兴点?”,也是沈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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