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志杰老实低着头,句话没敢反驳。
夏奶奶看他这副任凭打骂样子,心里气早就没。最开始知道夏志杰输出去六幅画,夏奶奶是真生气,可夏志杰毕竟是他儿子,这段时间又天天守在她身边,她哪能直生着气。人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其实母子连心才是真没有隔夜仇。夏奶奶恨恨伸出手像夏志杰小时候做错事样戳戳他头。“行,和老四说说,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趁着你妹妹也在,过几天找个时间把那些字画分分,这六幅画就算在你应得份里。”
夏志杰缩缩脖子,心中暗暗叫苦。要是放在昨天夏奶奶说要把小书房里面字画分,夏志杰绝对求之不得。可今天早晨他刚看到那则神秘人爆料,心中怀疑是沈嘉石,正心惊胆战生怕外面闹起来。沈嘉石敢这样说,八成手里握着什证据。虽然他自觉没有和沈嘉石说过父亲遗嘱事,可上床情绪激动起来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到底说没说。万这件事闹大,夏家其他人没事,他可是“证据确凿”偷六幅画,池家要是真追究起来,估
五福堂院内,管家拦住匆匆赶来夏泽,委婉表示夏奶奶正在吃药,他要去通报声。
夏泽两手插兜冷笑起来,“什时候在自己家都没有自由?”
夏泽表现完全是挑事前兆,管家隐隐猜到夏泽来意,识趣让开路,没有过多坚持。
夏泽下意识放轻脚步,等他走到门口,正听到夏志杰说话声音。
“母亲,是真知道错,当时就是鬼迷心窍,……”
“行!”夏奶奶打断他话,“你也别拿这些话诓,养你这多年,还不解你?六幅画,除池家小子找回来那幅《报春图》,还有六幅被你输出去,你打算怎办?”
“母亲,是真冤!”
夏志成不顾自己快要六十,脸讨好凑在夏奶奶身边。他是真觉得自己冤枉,那六幅画真不是他输出去。明明是沈嘉石那个小贱人和怡然居设套,可根本没人相信他话。怡然居记录上清楚显示着交易是和他进行,他连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六幅画,将近个亿,想到老四意思是追不回那些画就要让他承担这个损失,他就觉得肉疼不行。
夏奶奶看着夏志杰心疼模样,哼声,不阴不阳道:“这个时候知道心疼?输出去时候怎不见你心疼?你是不是觉得与其便宜夏泽不如让你爽把,是不是?老四说得对,就该让你出出血,长个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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