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助理阿莫战战兢兢观察着顾凛脸色,“要不要追啊?”
“不追!”顾凛没好气瞪他眼,追到温睿昀家里等着吃闭门羹吗?
阿莫无奈:“那您就眼睁睁看着商总被温总抢走?”
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凛脸色登时又黑层:“你怎这没用?当个眼线连温盛齐都比不上!”
商珩忍着笑意还想多说几句,忽而手腕紧,被温睿昀拽着往宾利方向走几步。
“时间不早,夜里凉,站在这里吹风会着凉。”
温睿昀话语不疾不徐,手上力道却半点未松,来到车前亲手为商珩打开车门,手按住车顶以免他撞到头,另只手将人往后座里塞。
“喂,温睿昀!”顾凛三两步抢上前,把按住车窗,冷笑,“跑什?还有话要跟商珩说呢。”
温睿昀罕见地收敛待人接物风度,冷淡地关上车门:“顾总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钟,早点回吧,们就不送。”
是公寓,八成还要面对容致,商珩想起他那张落寞脸,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
商珩下意识回头往酒店楼上瞥眼,那片窗户黑漆漆,什也看不见,应该是睡。
“不好。”顾凛黑着脸,“你没地方去可以来——”
话到嘴边,他突然想起母亲尚在家中,若是商珩来八成又要闹,他脸色抽,又闭上嘴。
商珩时没听清:“可以什?”
阿莫:“……”
顾凛转身回到车里,重重关上车门,眯眯眼:“不会让姓温好过。”
他点根烟,摇下车窗,夹着烟手指搁在冰凉
商珩敲敲车窗:“顾总,合作案事上班再谈吧。”
“你——”顾凛眼睁睁看着黑色车子扬长而去,待在原地吃肚子车尾气。
温睿昀这个狗!
他辛辛苦苦加班赶工腾出时间,就是为过来吃灰吗?
顾凛衣兜里电影票几乎被他捏成团,脸色铁青,可要他当着死对头面,邀商珩看电影吃饭约会,万被拒,面子往哪里搁?
顾凛脸颊肌肉微微抽动,嘴唇动动,眼神瞥向边:“是说,你要是拜托话,可以考虑收留你,温总家大业大日理万机,还是不要叨扰好。”
“而且,正好可以商量下下个合作案。”
还是熟悉臭脸,熟悉傲慢,不知怎,商珩看着顾凛这表情就忍不住想笑,明明来都来,还非要找个憋足借口。
商珩佯作惊讶:“下个合作案?们有吗?怎不知道?”
顾凛抿抿嘴,瞪着他:“说有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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