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阳现在人在哪里?”商珩按按太阳穴,“这件事确实有些棘手,处理不
商珩愣,随着画面中模糊镜头变幻,他眉头点点拧紧,脸色凝重:“什时候事?”
“今天下午。”容致又将叠整理好资料在他面前摊开,“将连日收集到情报整理番,这段时间你前养父家,确实直收到方阳金钱援助,而且数目不菲。”
“怀疑两人存在某种不为人知关系,于是查到你出生那家小诊所,没想到,居然在同时间,有位姓方太太,也在那里临盆。”
“这位太太,就是当年方氏集团董事长夫人。”
“再结合你样貌,年龄,对比方家前几年去世长子方岳,怀疑你才是方家次子,而方阳才是你养父亲儿子。”
正是春寒料峭时节,风霜拨弄着街头光秃秃枯枝,随风卷落几片落叶。
长达个下午怀梦股东大会终于结束,商珩披着身疲倦风尘赶回公司时,时已过八点。
金融街灯火通明,外面下着雨,空气里浸满透骨湿冷。
路上行人们脚步匆匆,脖子缩在厚重外套里,雨伞也挡得住雨水,却抵挡不住凛冽咆哮寒风。
公司里灯光息大半,大部分员工都下班回家,倒是容致所在法务部,办公室还亮着灯。
“方阳恐怕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才直针对你。你还记不记得维纳斯慈善晚宴上,曾叮嘱你要小心方阳?”
商珩抬眼看他:“记得,你那时是听见什?”
容致颔首:“当时曾听见他在阳台上与什人通话,具体在说什虽然没有听清,但是却隐约听见你名字。”
商珩无奈摇摇头:“那时只以为他因为顾凛而厌恨,倒是没想到这些。”
这段剧情在原书中必定是最后才得以揭露,否则商珩不会点印象都没有。
中央空调恒温二十度,商珩脱下被雨沾湿大衣挽在手肘,敲响法务部门:“容致,你说有紧急事情找面谈?是什事?”
容致正埋首在案头处理文件,抬头见他身冷雨湿气,微皱皱眉:“你淋到雨?该去接你。”
他起身寻条崭新干毛巾递给他,又倒杯热咖啡搁在桌边。
“不妨事。”商珩拉开办公桌前椅子坐下,随意擦擦肩头雨水,“到底有什急事?会还有事。”
容致停下手里动作,将面平板放在他面前,放下播放键:“你看看这个。是派去跟踪方阳人拍到。里面另外个人,看身形,像你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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